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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司長,人都已經抓來了。”
魔都傳世大酒店最頂層總統套房。
窗外是一片燈光璀璨的夜色,作為夏國最繁華的城市之一,魔都的夜晚也是一道極為亮麗的風景。
臨近新年,寒冬臘月的季節,酒店頂層能夠聽到外麵如鬼哭狼嚎的風聲。
室內外的溫度在玻璃上凝結成了一層冰霜。
陸霆川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屋內燈光明亮如白晝,而窗外的夜色在蒙上一層白霜後更是帶著一股朦朧的美麗。
蕭珥幾人乾完任務後便直接奔向這裡。
通過另一個直達電梯,他們才扛著昏迷過去的潘靜柔以及她的那位男性同夥一同向陸霆川彙報任務。
蕭逸跟蕭珥是陸霆川手下的一對雙胞胎兄弟,二人曾經跟陸霆川是戰友,後來陸霆川坐上了督軍處總司長的位置後,二人便跟著退出部隊,來到督軍處專門幫他處理一些暗處的事情。
他們直接將潘靜柔和她那個叫餘龍的同夥扔在地上。
“我們闖進去的時候這女人也不知道乾了啥事兒,躺在地上動都不能動,不過我把人打暈了後才發現她好像懷孕了……老陸,這不會有問題吧?我好像對一個孕婦下手了。”
蕭珥一臉懊惱的揪著自己的頭發。
督軍處表麵上沒有任何軍權,隻是負責處理在夏國境內為富不仁或者腐敗的官商,但隻有極少數人才知道督軍處名下有一支極為特殊,隻聽從督軍處總司長的特彆行動隊。
這支特彆行動隊人數達到五萬,但個個都是經過殘酷訓練與考驗的精英戰士。
沒有特彆命令時,這支隊伍便是在邊境遊走的雇傭兵,專程解決那些見不得人的醃臢事兒以及收集各種訊息。
不過這支部隊也有自己的做事底線。
所以在看到潘靜柔那凸起來的小腹時,蕭珥彆提有多頭疼了。
這女人肚子裡的孩子要是出了事兒,他豈不是平白無故的就背上了一條人命?
“放心吧,她不是孕婦。”
一眼就看出蕭珥在愁什麼,陸霆川轉過身,睨了悠悠轉醒的潘靜柔一眼,麵若冰霜。
蕭珥一愣,“不是孕婦?”
他下意識的盯著潘靜柔凸起來的肚子,喃喃道,“難道是生了什麼重病?”
砰——
蕭逸一把拍在弟弟腦門上,嘴角抽搐道,“好奇心那麼重乾什麼?聽總司長怎麼說就行。”
噠噠噠——
擦得錚亮的皮鞋與地板發出淺淺的摩擦聲。
潘靜柔迷迷糊糊的醒過來,在感覺到周圍陌生的環境後,瞬間清醒,然後便對上一雙熟悉卻又冷冰冰的眼。
她心一咯噔,蒼白的臉上卻浮現出一抹笑容,“霆川?”
潘靜柔此時的模樣真的可以稱得上一句柔弱不能自理,看上去就十分無害的樣子。
但在場的人都知道她曾經那些堪稱邪門的手段,所以沒一個露出同情的。
即便潘靜柔在看到陸霆川後表現出一副十分驚喜的樣子,也依舊讓他們無動於衷。
“霆川,他們幾個是你的人?”潘靜柔一副茫然的模樣,不解的問道,“是你讓他們抓我的?可是為什麼?”
“為什麼?”蕭珥冷哼一聲,“潘大小姐難道心裡一點逼數都沒有嗎?你害了那麼多條人命還在我們的監視下玩消失,你說咱們為什麼抓你?”
“害人?”潘靜柔一副無辜的嘴臉,“有證據嗎?”
巫蠱之術畢竟隻是民間異術,一般都是在電影小說中出現,現實之中還真沒人相信這東西是真實存在的。
潘靜柔控製巫蠱害人並沒有抓到實質性的證據,哪怕都知道那些人是她害死的,可沒有十足的證據下壓根不能抓她。
畢竟這個國家是法治社會,一切都要依法辦事。
巫蠱異術一向神秘莫測,壓根不能當做證據來結案。
潘靜柔眨眨眼,盯著蕭珥他們輕歎了口氣,“我知道你們都在監視我,可我真是無辜的呀!你們私自闖入我住的地方把我抓到這裡來,這算不算綁架?”
蕭珥兄弟倆微眯起眼,“你這張嘴還真的挺能叭叭的。”
到了這個時候,還能保持鎮定給自己辯解,不得不說這潘靜柔心態不是一般的好。
比起他們以往遇見的那些罪大惡極之輩都要來的冷靜。
潘靜柔微微一笑,顯得自己更加病弱,“我隻是一個遵紀守法的普通公民,你們要真是綁架我,以我家現在破產的狀態來說,我的確沒辦法反抗你們呢。”
陸霆川目光落在潘靜柔的肚子上,直接坐在了真皮沙發上,修長的雙腿交叉翹著,他居高臨下般睨視著她,冷笑道,“你肚子裡的東西是什麼?”
潘靜柔麵色一變,隨後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容來,“霆川,我這肚子裡還能是什麼?當然是孩子了。”
“哦?”陸霆川挑眉,語氣裡帶著讓潘靜柔毛骨悚然的冷意,“真的是孩子嗎?”
潘靜柔紅了眼眶,眼淚啪嗒啪嗒就掉了下來,“不是孩子還能是什麼?霆川,我一直愛著你,但是沒有辦法,我……我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都是林思憶害的!如果不是她,我又怎麼會懷上這個野種?”
“那這個男人又是?”陸霆川麵色淡然,目光落在另一個正在裝昏迷的餘龍身上,“餘龍,餘海的弟弟對吧?”
餘海身體微僵硬,知道自己裝昏迷的事兒已經被發現了,乾脆直接從地上爬起來,雙腿交叉而坐,一臉凶相的盯著陸霆川,“我知道你,大名鼎鼎的陸霆川。”
他冷笑道,“潘靜柔肚子裡的孩子就是老子的,怎麼?你不是喜歡那個姓蘇的女人嗎?現在又後悔了?”
潘靜柔帶著哭腔說道,“餘龍,分明就是你強迫我的!”
“臭婊子,你在老子床上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餘龍冷笑,“之前不是還說現在心裡隻有老子一個人嗎,怎麼?瞧見你舊情人在這裡一下子就變了?”
潘靜柔眼睛紅紅的,仿佛受到了莫大的屈辱。
餘龍像是看什麼臟東西似的,不屑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