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不發聲和冷眼旁觀,都是施暴者的同謀。
“真是夠了,你們一個個著的什麼魔啊。”孟鶴堂既恨鐵不成鋼,也摸不著頭腦,“九華九海他們也這樣,為了一個女人明爭暗鬥的,不就是……”
孟鶴堂失聲了,本來想說不就是一個女人麼,有什麼值得牽腸掛肚的。
但是以劉輕雲的臉,這副要死要活的樣子還真不為過。
那是一張美到讓人腦子裡隻剩下好美兩個字的臉。
“九華?他們不是幫你去謙兒大爺新開的馬場裡查賬了麼。”周九良揉了揉酸澀的眼繼續盯電腦屏幕,還得再快點才行。
他一定要趕在師兄前麵把人找到。
“早知道不讓他們去了,在草原遇到一個女的,要死要活的把人帶回來不撒手。”孟鶴堂一陣唏噓,就算再愛,也不能真兄弟幾個同時擁有一個愛人吧。
一般女的確實不至於,除非是想玩玩。周九良不在乎的開了瓶啤酒,孟鶴堂還想阻止,這太傷身體了。
周九良不服的瞪著他,白的不行,啤的也不行?啤酒也算酒嗎?
孟鶴堂無奈的舉手投降,喝吧喝吧!知道你九良酒量好了。
“都給人安排到林溪路28號公館了。”孟鶴堂隨口感慨的一句話卻讓周九良攥緊了手裡啤酒易拉罐。
林溪路?那處房產何九華從來不帶人過去,就算是他們兄弟也很少被他留宿在那裡。
不是玩玩,認真的?
“孟哥,這件事你還跟誰說了。”周九良平靜的合上電腦,眼底的平靜中暗藏風暴,或許劉輕雲就是跟他們德雲社有扯不開的緣分呢?
“這還用說?消息早飛回來了,是你們一個個的聽完就忘,光顧著找人。”孟鶴堂忍不住吐槽,都多久不露麵了。
周九良聽到這話,簡單收拾了一下自己抓起外套飛奔離開,上車點火踩油門一氣嗬成。
追出去隻聞到汽車尾氣的孟鶴堂:“……”
他剛剛是被周寶寶遺忘了嗎?
何九華的公館裡,大夫已經給劉輕雲麵診完了,沒有什麼問題,初步推斷是心理壓力過大導致的本能性失語。
“什麼時候能恢複?”尚九熙急切的追問。
“這個……要看病人本身什麼時候想恢複了。”大夫無奈的搖頭,說白了這是種精神疾病,吃藥是好不了的。
關九海坐在劉輕雲另一邊,勾起她的頭發放在鼻前輕嗅,惋惜的開口,“可惜了寶貝,我還是很喜歡你的聲音的。”
劉輕雲的聲音清冷空靈,像是上好的珍珠落玉盤。
如果能在兩相歡好時聽到她滿足的聲音,那會讓他很有動力的。
劉輕雲現在已經不抗拒他的靠近了,沒有誰會一直抗拒一個全心全意對自己好,愛著自己,並且事事以她為先的人。
周九良和張雲雷陶陽欒雲平在公館門口不期而遇,每個人都抱著同樣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