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杜禮放交代,那十萬元是幫葉根生送的禮。
是為了他坐上副鎮長的位置,夏書記會更麻煩。
剛好葉根生真的坐上了副鎮長的位置。
跟他幫送的十萬元剛好吻合。”
楊鳴頭上冒出了一層層細細的汗珠。
如果這樣,即便保潔員出來作證。
夏陽也逃不過受賄的嫌疑。
許佳慧扯過紙巾給楊鳴擦汗。
“你緊張什麼,我話還沒說完呢。
杜禮放這個人很奇怪,他沒有供出葉根生。
隻說送那十萬元,是為了在夏書記那裡混個臉熟。
為自己往後的提拔打基礎。”
楊鳴皺著眉頭思忖了片刻。
“這就是杜禮放的聰明之處!
他知道他即便供出葉根生,不一定能拿下夏書記。
可就有可能把他後麵的人一個個扯出來。
而那些人更有可能牽扯到他的家人。
權衡利弊,他選擇一個人扛起來。”
許佳慧信服地向楊鳴豎起大拇指。
“分析得對!直至現在。
杜禮放除了‘交代’他給夏書記送錢外,沒有供出任何一個人。
他交代的都是他是怎麼玩女人的。”
楊鳴說道:
“主要是紀委還沒有拿到他軟肋的證據。
總有一天,證據到手,不問他都得全部吐出來!”
這時,外麵傳來高跟鞋敲擊地板的聲音。
楊鳴馬上就聽出那是王一晴的腳步聲。
轉頭對許佳慧說道:
“一晴來了!”
許佳慧一怔,眼裡充滿了羨慕和嫉妒,小聲地說道:
“楊哥,你還真行,她的腳步聲你都聽出來了。”
話音落下,王一晴昂道挺胸地走了進來。
一眼瞥見許佳慧,王一晴的臉色暗了下來。
“怎麼又是你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