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袁宗雄這麼撐著事情,還有什麼可擔心的!
頓了片刻,袁宗雄手夾雪茄,靠在椅子上。
“這段時間你們消停吧,彆拿什麼做文章了。
全力處理好胡令山留下的後患。”
元宏兵愣愣地聽著,心裡七上八下。
胡令山的那些乾股噬咬著他。
拿了胡令山乾股的他,當時高興得忘乎所以。
胡令山讓他在一份轉讓股權上簽字,他也簽了。
同時,還簽了他手持令山糖紙廠股權的合同。
這些或許就是壓死他的最後一根稻草!
頓了片刻,元宏兵愣愣地說道:
“餘局,上次那個案子,是因為刑訊逼供的問題。
這次咱們另想辦法,不會再刑訊逼供。
楊鳴既然進了派出所,就不能放過他,否則後患無窮!
要滅了他,就必須得抓住這個機會!”
餘耀武不吱聲,喝了一口大酒。
杜禮放、雷長湖及鄭征途都支持元宏兵。
袁宗雄抽著雪茄沉默了下來。
他知道,這幾個人跟胡令山的關係,屁股沒辦法擦乾淨。
好在自己跟胡令山的交往中多了個心眼,從來沒有直接跟他有任何經濟上的往來。
自己的名字也不曾出現在他公司的乾股裡。
餘耀武其實心裡也是七上八下。
他在胡令山那裡拿了多少好處,他心裡清楚得很。
誰敢保證,胡令山不留下證據,讓楊鳴幫他這個死人說話?
就在這時,雷長湖的手機驟然響起。
雷長湖看了一眼,沒有接過來,而是說道:
“今天被砍了一刀的男子叫許雅軍,是許雅麗的弟弟。
現在她給我打電話過來,肯定就是為她弟弟的事而來。”
眾人頓時愣住。
許雅麗雖然跟杜禮放走得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