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宏兵湊過頭來,低聲問道:
“雷所,怎麼來這麼晚?”
雷長湖唉了聲。
“鎮裡剛出了一起打架鬥毆案子,筆錄了才過來。”
元宏兵笑了笑。
“雷所,你也太敬業了吧?
那筆錄讓手下乾就行,你何必親曆親為!”
雷長湖搖了搖。
“你不知道,那個人太特殊了,我必須親自筆錄。
否則,手下那些人對付不了他!”
元宏兵很是好奇,聲音也大了起來。
“誰那麼牛,咱們警察都對付不了?”
雷長湖抬頭看了看杜禮放,提高了聲音。
“杜書記的手下楊鳴!”
所有人都愣住。
顯然,楊鳴的名字對於他們來說如雷貫耳。
杜禮放也不例外。
片刻後,杜禮放抬眼問雷長湖。
“怎麼回事?胡令山的事都還沒過呢,他又搞什麼事?”
雷長湖簡單地把事情的經過道了出來。
杜禮放脫口道:
“正好借此把他送進監獄,要不然他太狂了!”
餘耀武一聲不吭,似乎在閉目養神。
元宏兵轉頭看向雷長湖。
“杜書記說的對,以這次事件做文章。
給他幾個犯罪點,就可以直接送他進監獄。”
雷長湖又一聲長歎。
“這個人就是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
杜書記是他的上司,你們問問杜書記,他有法子整治他嗎?”
本來這番話,是想表明楊鳴這個人不好惹不好治。
沒成想卻無形中損了杜禮放的麵子。
杜禮放悻悻地說道:
“雷所長,我不是沒有法子整治他,是時候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