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佳慧奇怪地看著楊鳴。
“楊哥,這陣子縣裡真的沒有來人!
至於有沒有電話來,我就不知道了。”
縣裡來電話找的是組織委員或杜禮放,許佳慧一個黨政辦乾部,怎麼可能知道?
見楊鳴不吱聲,許佳慧又說道:
“楊哥,縣裡來人,跟你有什麼關係?”
楊鳴若不可能把下雨要幫忙的事告訴許佳慧。
不事張揚是楊鳴的性格,更是他的原則。
“新的書記來了,或許要進行人事調整。
如果要動杜書記,縣委組織部肯定來人!”
許佳慧瞅了瞅門口,神秘地湊過頭。
“楊哥,新書記來了,可能杜書記就沒有市場了!”
楊鳴一愣。
“這話怎麼說?”
許佳慧眨了眨眼睛。
“杜書記到縣裡見新書記,被拒之門外!”
楊鳴頓時愣住。
杜禮放在官場上混得風聲水起,跟他會鑽營圓滑的個性有關。
可被新書記拒見,說明新書記不看好他?
心裡一陣酸爽,嘴上卻說道:
“你哪來的消息?猜的?”
許佳慧擺了擺手。
“我聽杜書記的司機跟其他司機聊天說的。
杜書記前幾天到了縣裡,從上午等到下午,新書記都不見。”
楊鳴在心裡終於笑出了聲。
他乃乃的,你杜禮放也有被冷削的時候!
心裡莫名地湧起對新書記的崇敬。
……
又過了幾天,楊鳴調動的事一點動靜都沒有。
終於按奈不住,楊鳴撥打下雨的電話。
可電話關機。
楊鳴瞬間愣住。
一個生意人,電話是不會關機的。
幫不了忙,不好交代,刻意關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