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簫,她是顧天江的妹妹,我見過她一次。”有人湊到容簫的耳邊低聲說。
顧天江那個瘋子連自己人都下得去狠手,要是他在乎這個親妹子,他就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顧小姐,你在開什麼玩笑,荊芯那個女人什麼都不會,你搶過去也不能替你賺錢。”容簫語氣還算克製。
“你看我像缺那個錢的人嗎?”芊楹眯著眼睛看過去,眼底沒有絲毫的暖意。
容簫又不是傻子,知道眼前的女人就是來找自己的不痛快,她一個女人豪橫什麼。
“搶過去也沒有用,你看能不能護得住。”容簫露出他陰險狡詐的一麵。
“顧小姐,你乾什麼?快放開容少爺。”周圍的人本來就知道這兩個人劍拔弩張一言不合真的就打起來。
他們嘴上喊著顧小姐彆衝動,但誰也沒有傻乎乎的上去拉架。
容簫一米八的個子擺在那裡,顧芊楹就是一個小女人,她也是沒腦子氣急敗壞之後失去理智就衝過去打容簫。
容簫也看到她的這個舉動,他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笑,抬腳就要踹上芊楹的心口。
“刺啦。”芊楹伸手抓住他的那隻腳,直接把人往前拖,容簫立刻就做了一個一字馬,他的褲子超級緊身,這一拉扯,底部就是一個大洞,容簫穿的是大紅色,
眾人避之不及,被迫看到容簫破了一個大洞的褲子和那個位置。
“哎呀。”容簫慘叫出聲,他這個身體就是找一個草包,平時不鍛煉,彆看年紀輕輕其實素質一點都不行。
他應該是把大腿的肌肉拉傷了,痛哭流涕就是自己爬不起來。
“容少爺,你沒事吧。”旁邊的狐朋狗友這才察覺事情的不對勁,芊楹這個女人可真狠心。
一招就廢了容簫的命根子嗎?他們也不敢當麵問容簫這個有關男人尊嚴的問題。
“送我去醫院。顧芊楹,你行凶傷人,等我傷情鑒定出來就要你死。”容簫現在隻能夾著腿走路,姿勢彆扭搞笑。
“告個屁,是你自己眼睛沒用長頭頂上,自己不看路把自己摔殘廢,這種碰瓷就不要拿出來丟人現眼。”芊楹嗤之以鼻,她一句話把容簫說的暴跳如雷,一跺腳,他的某個位置瞬間劇痛無比。
“他們都是證人,就是你打的。”容簫指了指自己的那群朋友。
“誰看見了,”芊楹眼神帶著一絲殺氣,本來要作證的人硬生生把話憋回去,
“你們都眼瞎啊,就一個女人,你們怕什麼?”容簫的暴脾氣是出了名的,以前這些朋友都看他臉色,好話恭維他。
今天這些人慫的一批,氣的容簫又想破口大罵。
那些人繼續當慫貨,他們可沒有忽略芊楹的狠勁,這女人跟她哥哥一樣不好惹。
他們聽自己家族裡的人說,顧天江回來為了掌控全部的勢力,血洗了一批元老級的人物,他們都覺得家人誇大其詞,一個年輕小夥子能有多大的本事整垮子群老狐狸。
他們看到芊楹今天的樣子就知道有些人生來就是在雲端,能拿捏彆人的生死,這個大小姐肯定不好惹。
“容少爺,我們先退一步,現在我們都加起來也不是她一個女人的對話,好漢不吃眼前虧,你趕緊去醫院,回頭找人收拾她。”有人湊到他的耳邊出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