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強和荊玥一起被警察帶走了,芊楹送完自己的東西也去派出所做筆錄。
"主人,我們把陣仗鬨的那麼大,他們兩個人竟然屁事都沒有啊!"係統小圓球義憤填膺,這不對吧。
"他們隻是計劃要做這件惡事,但從頭到尾他們都沒有成功,連原主會死的人,也毫發無損的站在這裡,沒有受害者,他們也沒辦法受到懲罰。"芊楹應該早就知道自己鬨一出,那兩個人無法坐牢或者拉出去槍斃。
但是這一次,所有人都知道有一對男女想要用孕婦的身份害人,女孩子肯定都會離他們遠遠的,也不會再有受害者出現。
從警察局出現,穀強的臉色難看到了極致,他被批評教育半天,還收到了警察們的警告,這一帶如果發生什麼惡劣事件,他們夫妻就是最大的嫌疑人,讓他們回去好好反省重新做人。
穀強捏著鼻子態度誠懇的認錯,他保證自己以後都不會做這樣的事情,荊玥也在一旁寫下保證書,保證自己以後不會犯錯。
他們從派出所出來,就有人對他們指指點點,他們往家裡走,還沒進門就看到房東大叔站在樓下等他們。
"這房子我不租給你們了,你們收拾一下馬上搬走,餘下的半年租金我還給你們,趕緊滾,我這房子差一點就成了凶宅,以後還怎麼租出去。"
穀強捏緊拳頭,房東大叔看到他一臉的凶狠,立刻後退幾步,警惕的看著他,"你想乾什麼,難道你要當著大家的麵就打我,我可告訴你,我不是好惹的。"房東大叔挺直腰杆子大聲的喊出來。
見路口果然還圍著看熱鬨沒有散去的路人們,穀強隻得硬生生的把自己的憤怒壓下去。
穀強和荊玥的東西不多,都是一些不值錢的鍋碗瓢盆,他們一人提著一個破舊的大行李箱從出租屋裡走出來。
因為他們要謀害女孩子的惡念被人發現,他們也被當成壞人。
一般人的房子都不想租給他們居住,就怕他們哪一天喪儘天良又做了壞事。
"我們醫院來了一對男女,那麼大的月份,說要把孩子打掉,我當時都驚呆了。"譚珠見到芊楹,她湊上去聊了一句八卦。
"我們這裡是醫院,任何奇奇怪怪的事情都有可能發生。"另一個護士插了一句。
"就是,我們見過的奇葩事情可多了,我現在的三觀是碎了又重塑,重塑好又碎了一地。"譚珠工作的時間越長,就發現自己的神經要足夠大條。
"女的是荊玥,男的是穀強嗎。"芊楹準確無誤的說出那對奇葩的名字。
"你怎麼知道,我記得他們不是你負責的病人。"譚珠好奇的轉過頭,
"你們忘記了,不久之前我在路上就是跟他們起了衝突,是我把他們送進派出所的。"
"對哦,你一說我馬上就想起來,我回去以後我爸媽都叮囑我,要是路上遇上需要幫忙的人,一定不要魯莽的過去,一定要報警,"有女兒的家庭都提高警惕,畢竟一旦有危險很難再活著回來。
"就是他們,我,他們是我的病人,一想到他們之前對小芊做的事情,我就不想到他們跟前去。"護士鬱悶的開口。
她們是護士,救死扶傷刻在骨子裡,她們學的也是善良和寬以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