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霍斯就要被捂死,芊楹這才鬆開自己的雙手,她從那個男人的身上下來,目光冷冷的看著他劇烈的咳嗽。
現在弄死這對夫妻,她成了最大的嫌疑人,原主現在還是一個沒有戶口的隱形人,影響她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芊楹要替原主複仇,那就把格局打開。
"小畜生,你是怎麼從地下室逃出來的你還打傷了我們,你等著進監獄。"瑪麗隻是傷到腰,她的嘴皮子還十分利索,張嘴就罵芊楹。
芊楹轉頭過,她一步步朝著瑪麗走了過去。
瑪麗終於意識到芊楹的危險性,她還是那個小小瘦瘦的樣子,但給人的感覺完全不變了。
芊楹隨手撿起地上的一隻紅色高跟鞋,鞋跟尖銳,她走過去一把薅住瑪麗的卷長發,鞋跟狠狠地抽打她的嘴巴,把人打得嘴巴紅腫破裂她才停手。
"狗叫什麼,誰是小畜生,你再說一個字,我就打爛你的臭嘴。"芊楹猶如從地獄裡爬出來複仇的惡鬼。
瑪麗眼裡全部都是恐懼,她的嘴巴在流血,她的腰又開始劇烈的疼痛,她整個人都在顫抖。
以往,他們夫妻心情好不好都要抓芊楹過來打一頓,把這個瘦小的小姑娘打的遍體鱗傷還在一旁說風涼話,現在挨揍的人輪到他們。
霍斯這個房間的隔音效果非常好,鬨出那麼大的動靜,也沒有吵醒隔壁房間的四個孩子。
芊楹把霍斯從床上推下去,跟受傷的瑪麗滾在一起。
芊楹用了一點小道具把這兩個人牢牢的釘在原地動彈不得,還把他們的嘴巴都封上。
做完這一切,芊楹去洗了一個澡,從瑪麗的房間裡找到一件小女孩的衣服換上。
她把霍斯夫妻睡過的床單被套全部踢到地下,自己去找了一套乾淨的被子換上,以後這個房間就是她的地盤。
霍斯夫妻可以去地下室睡覺了。
瑪麗看著芊楹當著自己的麵呼呼大睡,氣的眼圈都發紅。
可是她掙紮好幾次,身體根本沒挪開一絲一毫。
"爸媽,臟東西怎麼也跟我們一起吃飯。"霍斯的大兒子指著穿的乾乾淨淨的芊楹大聲指責。
"她是芊楹,是你們的妹妹。說話彆沒大沒小的。"霍斯暈死過去一個晚上,等他醒過來就看到芊楹蹲在他的腦袋邊上陰惻惻的看著他。
"啊!"霍斯發出一聲慘叫,腦袋磕在床角,他驚恐的看著近在咫尺的芊楹。
"把我的戶口上到你的這裡,以後我就是霍斯家的一員。"芊楹說出自己的要求。
霍斯眼底閃過一絲厭惡,一個卑賤的低等人也想擁有合法的身份,她也配。
"耳朵要是聾了聽不了,我現在就幫你切掉。"芊楹手手裡不知道何時多了一把水果刀。
刀鋒冰涼涼的抵在霍斯的耳朵上,如果他不答應自己的要求,這隻耳朵立刻就被切了。
霍斯氣的牙癢癢,最後不得不妥協。
"你才是小畜生。"芊楹回懟過去,霍斯大兒子見她還敢頂嘴,擼起袖子就要衝過去揍芊楹,一個小豆芽敢挑戰自己家裡老大的權威,她是活的不耐煩了。
山姆還沒衝到芊楹的跟前,就被自己的爸爸一巴掌打在臉上,"爸,你打我,你為了一個外人打你的親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