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芊楹最喜歡跟在謝芊妍的屁股後當一條最忠心的狗,謝芊妍討厭誰,她就衝在最前麵對付那個人。
謝芊妍搶了彆人的未婚夫,一來二去,謝芊楹竟然也喜歡那個男人。
一次用藥射擊對方的時候,她自己則是偷偷爬上謝芊妍未婚夫的床。
被抓現場,她的臉被毀容。
謝芊妍的未婚夫不得不把她娶回去,然後日日虐待,最後不得善終。
芊楹看完原主短暫的一生,隻歎息一聲,就算是一張爛牌,也不能破罐子破摔。
朱易那個男人一看就不是個好玩意,他一開始是彆人的未婚夫,因為與他有婚約的小娘子家道中落,他立刻就換了一個人選。
這種男人背信棄義,眼中隻有權勢和名利。
他睡了原主,不想負責,被逼無奈娶回去,又把人往死裡虐,這種男人簡直就是垃圾中的戰鬥機。
“她的心願是什麼?”芊楹問腦海裡的係統。
“她不想當任何人的墊腳石,她要活出屬於自己的精彩人生。”係統小圓球給出結論。
“好,我替她完成。”芊楹爽快答應。
芊楹看一眼四周,這裡不算偏僻,謝芊妍做為家裡的嫡長女,父親當官,母親也是大戶人家的嫡次女,一出生身份就比旁人尊貴。
那輛馬車就是謝府專門用來接送謝芊妍的。
芊楹荷包裡有幾塊碎銀,她自己隨意找一輛馬車,她才不會傻乎乎的走路回去。
謝芊妍是故意不讓她上車,覺得她不配跟自己坐一輛車,她還想跟未婚夫朱易培養感情,當然不想看到一個電燈泡出現在他們之間。
“你怎麼一個人回來了?”謝父見女兒一個人回府,有些詫異,她得多跟在芊妍身邊,以後說不定有好處落在自己身上。
“她和朱公子約會去了,我在旁邊礙眼,還有,以後我都是一個人上學堂,你們也少去巴結他們。”這是芊楹說的最長一句話。
“你這孩子莫不是燒糊塗了,我們不巴結你大伯,我們吃什麼穿什麼用什麼,”謝父見女兒說話口無遮攔,立刻就訓斥。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就因為我們一家三口天天跟個菟絲花一樣,要依附大伯才能過日子,我才活成謝芊妍身邊的一條哈巴狗。”芊楹說話真難聽。
謝父蹙眉,“你今天吃錯什麼藥了?說話那麼難聽。”
“我是受夠了,”芊楹表明自己的立場。
“爹,你要是做官沒本事,做點生意什麼的總會吧,這個也不會,你有手有腳,出去乾點活,養活我娘和你自己總行吧?”芊楹挑眉看這個男人,還不到四十歲的年紀,就過上退休般悠閒的生活。
“你個不孝女,敢嫌棄你老子。”謝父終於聽出芊楹語氣裡滿滿的嘲諷。
這個位麵可是男權社會,做女兒的敢質疑嫌棄自己親爹,簡直大逆不道。
“要不當蛀蟲,我和我娘的日子就好過,天天伸手跟大伯要錢,你就不覺得臉紅害臊。”芊楹再接再厲,在謝父的尊嚴上繼續蹦躂。
“相公,我們女兒說的沒有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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