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文臣說起話來,一個個都尖酸刻薄的很啊,什麼難聽說什麼,一點也不考慮你的感受的。
“好了好了,都彆說了。”
朱威龍冷冷的說道:“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眾大臣隻好乖乖的閉上了嘴巴,不再敢多說一句話,他們都是有眼力見的,已經看出來皇上的不悅了,如果這時候再來添亂,那就是往傷口上撞了。
禦書房內,朱威龍坐在椅子上,看著丁克森說道:“現在就咱們君臣兩人了,你可以說說了吧。”
“皇上,根據末將的消息,這個勝男居然可是匈奴可汗的掌上明珠的。”
“是那種把她捧在手心裡化掉的那種?”
“怎麼會舍得把她嫁過來了呢,而且這麼遠,人生地不熟的。”
丁克森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這些年他雖然負責京城的守衛安全工作,可是匈奴的事情他也是一直在關注著的,就是怕到了哪一天,讓他去上陣殺敵,不至於什麼都不清楚,兩眼一抹黑。
“咱們不是把他給打敗了嗎?人家把女兒嫁過來平息咱們的怒火!這有什麼懷疑的啊?”
朱威龍覺得丁克森有點想多了。
“皇上,可不是這樣的啊。”
丁克森加重了語氣說道:“如果是為了補償我們,那也不至於把自己勝男居然送出去啊!”
“他可以認一個乾女兒,然後送過來。”
“咱們曆朝曆代很多人都是這樣做的啊。”
“勝男居次可是她唯一的孩子啊。”
聽了丁克森的話,朱威龍陷入了沉思,他覺得丁克森的話沒什麼不妥。
“有沒有一種可能。匈奴可汗是為了表示他的誠意,所以把他最疼愛的女兒都送過來,來我們這裡作質子,表示他已無心我們寧朝抗爭了。”
朱威龍想了想說道。
“如果這麼說的話,也是可以說的通的。”
丁克森冷靜的說道:“我覺得更像是托孤。”
“托孤?”
朱啟午愣了一下,然後說道:“你為何這麼說呢?”
“匈奴他們都是一個個部落組成的。”
“這次勝男居次的父親取得了敗仗,我想其他部落的首領肯定是不開心的。”
“甚至都有可能會對他動手。”
“我想他應該是想到了這點,所以才來這麼一出。”
“所以咱們這婚婚姻不要結。”
丁克森給出了自己的建議。
“你說的有道理。”
朱威龍板著臉說道:“現在他的處境肯定是非常的不好。”
“如果,跟他定下了婚約,那麼到時候他來求援,我們肯定是要派兵的,不劃算。”
“亦或者他被彆的首領殺死了,那勝男居次肯定也會讓我們派人為他的父親複仇的。”
“亦或者,也是你說的保住了他的血脈了。”
“這個匈奴可汗真是好計策啊。”
“顧不得非要把女兒嫁過來,原來是有原因的啊。”
“是啊,皇上。”
丁克森點點頭說道:“這個匈奴可汗肯定是還不知道靖安王得了腿疾了。”
“所以是點名要嫁給靖安王啊。”
“真是一個老狐狸啊。”
朱威龍笑罵道:“這是想要拿我兒子當你的刀啊,誰不服就砍誰啊。”
“那我還就不如你的願了,我就不同意這門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