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維,你怎麼回事?不就是用一下車嗎?哪有這麼多講究?”
“老板,你得聽我的,我說有就有,你要是不聽我話,我就給王姨打電話,讓王姨教訓你。”
許言一聽,好家夥,連自己老媽都給抬出來了,立刻閉口不言。等張園園他們從火葬場回來後,陸續也有朋友之類的過來祭拜,就連許言也帶著趙老三和維維給逝者鞠了三個躬。
不過有一點許言很納悶,為什麼沒有看到張園園的同事?為此他還專門找到了老同學問了此事。
隻見張園園有些羞愧的說道:“許言,我這剛進部門沒多久,就沒好意思給大家話。”
哪知道知道許言嚴肅的說道:“張園園同學,這一點我都要批評你一下了,如果是紅事的話,給不給話都可以,但是白事,必須得通知到,這是禮數。”
“可我現在不知道該怎麼說!”
“把你們領導電話給我,我來打。”
“不合適吧?”
“有什麼不合適的?我打就行了。”許言從張園園那裡拿到了他們科長的電話,隨即便撥了過去。
正在自己辦公室處理文件的,直沽市公安局人事處人事一科科長沈笑,看著手機上的陌生來電,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通了電話。
“喂,你好,哪位?”
“是沈笑科長嗎?”
“對,請問你哪裡?”
“我是你們人事科張園園同誌的同學,打電話是想通知你,張園園的父親於昨天晚上在家裡去世了。”
“什麼?張園園請假的時候也沒說父親病重啊!”
“他爸爸這個病已經一年多了,隻不過最後還是沒有治好。”
沈笑作為一科的領導,當然明白這個同學打來電話的目的是什麼,自己必須得去一趟了,想到這裡,他直接問道:
“園園作為我們科裡的同誌,我們對她父親的去世表示深切的哀悼,請同學你告訴我一下舉辦儀式的地址,我現在就趕過去。”
“好的沈科長,你記一下,寶第區九門城鎮豐潤村,一到村裡聽吹喇叭的就是了。”
“好的,謝謝你通知我們。”
掛斷電話後,沈笑立刻來到了外麵的辦公室,對著一科所有同誌說道:
“我剛剛接到電話,咱們科張園園同誌的父親昨天去世了,現在我要趕過去,誰手上沒有任務的,就跟我一起去趟,不去的,記得把份子發到我的手機裡,我一並幫你們上了。”
沈科長說完,立刻就有三個人站了起來,兩男一女,作為科裡的老同誌,必須得起到表率作用,他們這些單位的同誌去了,也算是為張園園站台,讓村裡和親戚朋友看看,雖然家裡的頂梁柱倒了,但她們孤兒寡母的,可不是隨便就能被人欺負的。
而許言在掛斷電話後,思考了一會,覺得光來一個科長檔次不太高,又再次把電話打給了直沽市局政治部副主任王仕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