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王與澤要去上個洗手間,他在外麵等,抬眼就看到了垃圾箱,他毫不猶豫地把張俊那一張丟了,她的那張沒丟,他也不知道為什麼。
似乎有一種魔力,緊緊拽著他的手,他拿在手上。
反正是不想丟。
之後的某幾天晚上,他總會盯著她的證件照看,那時候的他如同小偷一般,享受著這“意外”的幸福。
她的那張簡曆被他夾在喜歡的英文書裡,紙張邊緣早已褶皺不堪,中間對折的那條縫,隱約破了個小洞,他小心翼翼地粘好,再放到泛黃的書頁裡。
那張簡曆早已就看了無數遍。
他知道她十分優秀,高中的時候拿到的獎不亞於他家裡那一麵牆的量,隻是她把近兩年的都寫了上去,無可厚非,之前的她更厲害。
她寫的征文發表在雜誌期刊上,他連夜聯係了那個雜誌社,想要那一期的雜誌,奈何時間過了太久,雜誌社也沒有再給他回複。
消息石沉大海,杳無音訊。
後來,父親出差之後,他懇求父親幫他找有關她名字的那兩期,果不其然,他真的收到了。
她寫了詩集,獲得了“宋慶齡獎”,他不知翻了多久,才找到她的那一篇。
好像這樣,也樂此不疲、甘之如飴。
真正的有接觸是王與澤安排她到自己組裡,他成了她組長,那天晚上他心情出奇地好,送了王與澤一雙限量款的球鞋。
王與澤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他,後來他才知道,祁什敘喜歡宋蓶。
……
在一起後,兩人說不上來的有默契。
口味相同、興趣愛好也相同。
宋蓶還是沒太大的變化,在外人麵前始終一副有距離感的模樣,也不願意交新的朋友,唯一不同的是對他不一樣了。
她開始吃醋、撒嬌,偶爾還會打他。
這些都是在無形中顯現出來的,就連她有時候自己也沒發覺。
有一次,在帝都參加比賽,時間在周五,正好她沒課了,便說去陪他。
一早上的時間,直到下午三點鐘才結束所有的比賽。
他比了多久,她就等了多久。
後來,他晉級了,場內隻許有評委老師,她說比完和她說,她要去看看言昭夕和景語她們。
她回來的時候遲了十幾分鐘,他就在原來比賽的教室等她,怕她回來後找不到,正好有幾位來自不同省市的同伴和他探討比賽的問題。
等大夥走了,他才看到不遠處走近的宋蓶。
他笑了笑起身走到她身旁,隻是還沒到她跟前,半路殺出個“程咬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