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和尚下意識的點頭,顯然他是認可了許輕舟的話的,而且,他對於自己確實也是有信心的。
許輕舟話音於耳畔繼續。
「我還可以送給大師一個東西,讓大師獲得靈蘊值的速度更快一些。」
「當真?」
「在佛麵前,不說假話。」
「那小僧該如何報答許施主呢?」
許輕舟不答反問道:「大師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小和尚想了想,道一句。
「我佛慈悲。」
許輕舟微笑點頭示意,沒有回話,他知道小和尚知道,知道自己想要什麽。
有些話,無需擺在明麵上講,隻需點一點,大家也就都心知肚明了。
畢竟前有塗空兒和方太初,兩個活生生的例子擺在那裡,小和尚不可能不曉得。
而且,他既然來了,其實心裡就已經有選擇了,許輕舟根本就不需要多費口舌。
隻要把自己的態度擺出來,其他一切,順其自然,而且,似乎他們都沒得選。
唯有屈服。
隻是許輕舟比較講道理,他想讓一切變得更合理,更讓人容易接受一些罷了。
小和尚想了很大一會,方才說道:「這畢竟不是小僧一個人的事情,此事還需要與門中長者商量商量。」
許輕舟微笑道:「完全理解。」
「那小僧先......」
「大師慢走,我就不送了。」
小和尚起身,不忘了將自己的蒲團收起,對著許輕舟再行一佛法,道:
「告退了。」
許輕舟點頭示意。
「我靜待大師的佳音。」
心照不宣一笑,小和尚退出了忘憂茶樓,走的時候還在想,自己都多餘坐下。
情緒不高,有些小愁。
因為沒得到自己想要的,現實與想法有所偏差,不過佛家主打放下,他可以自己調整。
就是不給男的解憂,讓他多少有些奇怪,總歸感覺自己被區彆對待了。
很慘的感覺。
佛說,眾生平等,可是生來就不平等,在這書生這裡也是如此,不過看書生的樣子似乎不像騙人。
但是。
下山前師父說過,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即便他本可以拍板,統禦佛門大多數的弟子,暫時加入忘憂,可是他還是想去打聽打聽,確認一下。
以免自己被坑了。
儘量為自己爭取最大的利益
也對自己的同門負責。
他是這麽想的。
許輕舟自然也知道小和尚是怎麽想的,其實他也可以許他仙竹一葉。
反正能不能解,都是自己說了算。
可。
待人以誠,人與人之間相處,還是要多一些真誠,他無法探查小和尚的生平。
有些東西,他真不確定。
空口無憑,誰知道他的憂是不是真就是仙竹一葉呢?
當然,最主要的是自信,他吃定了小和尚會回來的,即便是自己不能替他解憂,他依舊需要自己的庇佑。
隻有保證自己能置身事外,不深陷泥潭中,小和尚才能安穩的獲取靈蘊值,從而得到仙竹之葉。
所以。
他等就行,小和尚可能是第一個,但是絕對不會是最後一個就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