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煞二話不說揪住湊近的小黑洞發動了封天絕地。
雖然封印很成功,但...
但,終究還是有意外發生,雷煞體內的元力發生了劇烈碰撞。
pia嘰,雷煞被自己的元力波及到,眼一黑,隻見到透明玻璃上不斷蔓延的白色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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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已經是大中午了。
航行在宇宙的飛船也僅是模擬出耀眼燈光,給人生活在地上的錯覺。
雷煞睜開眼,就無比震驚,自己飛船怎麼會多出一張木質小床。
床頭還掛著搖曳的風車,風車飄著如夢似幻的飄逸彩帶。
自從把這艘小船當成自己的私有財產後,雷煞一直都是把地板當成床來用。
被子麼,飛船的溫度是可調的,也不需要被子這種保暖的布料。
在柔軟的被窩裡,雷煞捂著還刺痛無比的頭和未知原因變得火辣辣的臉。
秋欣喜的聲音喊著,“你終於醒了啊。”
讚徳靠著牆,吊兒郎當的說,“這樣的傻子還是早點投胎比較好。”
“我怎麼會有床?”
讚徳突然湊近,捏著雷煞嬰兒肥的臉,“你現在應該問,昨天發生了什麼才對吧。”
雷煞嫌棄的撇開讚徳的手,“切,昨天你們玩的那麼歡樂,我自己出去玩很正常吧。”
“誒,歡樂...你這小子,昨天晚上可是師兄我啊,擋住這個暴力女蹂躪你呢!”
“啊?”
秋心虛的抓住讚徳的綠毛,大聲喊道:“讚徳,你瞎說什麼!休想挑撥我和小煞的關係。”
“秋,我的頭皮都快被你扯下來了。你到底知不知道,該使出多大的力氣?”讚徳吃痛說。
雷煞隱隱間有些猜測,秋的事暫且放下,至於昨晚發生了什麼,雷煞帶著威脅的目光看向小智障。
小智障想起了從暴走模式被重新拉回正常的酸爽滋味,嬌羞欲滴的說,“老板,昨天晚上,讓人窒息的壓迫力突然降臨了,快把飛船給壓成餅了。
“老板,那時候我都幾乎要炸開了,但充盈的感覺,好**舒服。”
雷煞:!!!
想起來了,他勾動卡片,釋放元力的時候,卡片裡的元力不夠自己完成封印小黑洞。
本以為劃開傷口釋放元力沒什麼大問題,誰知道直接元力暴走了。
小智障說的壓迫力估計是自己的元力暴走。
眼看著小智障要更加詳細的述說嬌羞欲滴的感覺,雷煞臉一黑。
“彆瞎叫喚。”
“嗚嗚(噠咩)!”
雷煞捂住小智障嘴巴的同時,想試試能不能電一電小智障。
但體內的元力無比滯澀,如同泥巴在水管子裡爬。
這可不是什麼好跡象,是元力在侵蝕身體的象征。
“老板,還沒開始?”小智障眼巴巴的望著雷煞。
雷煞興起的電小智障的興趣消弭無蹤,把小智障懟進讚徳罵罵咧咧的嘴巴。
“秋...呸呸...”讚徳扒拉出小智障,又從秋手裡搶救下寶貴的頭發。
看著病殃殃的雷煞這麼搞事情。
讚徳眼珠子一轉,一副不知從哪摸來的黑眼鏡帶著,手指搭在雷煞手腕上診脈。
讚徳突然渾身一顫,手指把黑眼鏡勾下鼻梁,對秋壞笑了片刻,重新扶上眼鏡,不敢置信的說:“小小師弟,我看你印堂發黑,必有大胸之罩。”
秋愣了愣,咬牙切齒的說:“你說什麼之兆?”
讚徳皮一緊,“秋,我又沒說你,彆自作多情,我說我師弟變成了沒有元力的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