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抱著小黑娃的他怎麼看怎麼違和。
高懸早就被李奇冥打了預防針,這幾天吃吃不好,睡睡不好,還不敢在老婆和閨女麵前表現出來,連帶著對小黑娃也不待見。
現在安饒回來了,他這就看他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就看他哪裡都不順眼,現在在他眼裡,這個女婿出軌已經板上釘釘了,今天就要讓小魚侄女給他扒層皮下來。
前段時間,高懸徹底把分公司放手交給安饒,他在孩子的滿月宴之後就出差了,今天才回來,結果回家就被老丈人抓到客廳被圍著審判,他很懵逼。
不止是他高絨蓉和高母也很懵逼。
高絨蓉迷茫的看了看,孤零零抱著孩子坐在客廳中央獨凳子上的老公,在轉頭看著自己老爹:“爸,這是要乾嘛,饒哥才剛回來,就是他在工作上犯錯了,你可等私下在說他嘛,這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當麵審判他,不太好吧。”
她很不高興,她知道自己老爹一直不看好她老公,可是這麼不給麵子也太過分了。
安饒隻是無奈的看著,他也並沒有詢問原因。
高懸沒好氣的瞪了高絨蓉一眼,然後轉頭對著李魚說道:“大侄女你說。”
李魚也不矯情,這件事她爸媽早就問過她了,她看著安饒指了指他懷裡抱著的孩子:“那個孩子不是你和蓉蓉姐的。”
安饒原本溫和的麵容瞬間龜裂,一副你什在說什麼?的表情。
高絨蓉也一臉不可置信,什麼叫那不是她的孩子。
她腦袋在瞬間卡殼,她僵硬的轉頭看著李魚。
安饒皺眉,他還不知道李魚是個玄學大師,他看著坐在正中間的小妹妹,輕笑一聲:“這位小妹,我不太懂你說的什麼意思,這孩子是我在產房看著生的,我第一個抱的,孩子是不是我們的我能不知道嗎?”
高絨蓉也急忙說道:“對呀!小魚,雖然我知道我的孩子長得醜不像我,但是當天醫院為我開通了隻有我一個人生產,孩子生下來就沒離開過我們的視線,也不可能存在換孩子的可能啊!而且孩子雖醜但是確實有幾分長得像我老公的。”
聽到高絨蓉說當天隻有她一人在醫院生孩子,安饒嘴角微微僵住。
李魚眼神暗了暗:“蓉蓉姐,長得像他就一定是他的孩子嗎?”
高絨蓉被李魚的話問的愣在原地,隨即解釋道:“可是饒哥是家裡的獨生子啊!他也沒有兄弟姐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