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逸在客棧中沉浸於對體內神秘力量的探索,日子在看似平靜中悄然流逝。然而,小鎮的寧靜並未持續太久。一日,小鎮集市上突然傳來一陣嘈雜的喧鬨聲,打破了楚逸修煉時的寧靜。他皺了皺眉頭,起身走出客棧,想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
集市上,人群圍成一團,楚逸費力地擠進去,隻見兩個年輕人正劍拔弩張地對峙著。其中一個身著青色長袍,衣袂上繡著一座巍峨遠山的圖案,正是遠山宗的弟子。而另一個則是本地的年輕修士,此刻滿臉怒容,手中法器微微顫抖,顯然是被對方氣得不輕。
“你們遠山宗平日裡仗著宗門勢力,在這小鎮上橫行霸道也就罷了,今日竟然強搶我的法寶,還有沒有王法!”?本地修士憤怒地吼道。
遠山宗弟子卻滿不在乎地冷笑一聲,把玩著手中的法寶,輕蔑地說:“哼,就憑你也配擁有這等法寶?在我眼裡,不過是有寶不落無主家,我替你保管,是你的福氣。”
楚逸看到這一幕,心中湧起一股怒火。他本就看不慣這種恃強淩弱的行徑,加之之前在山林中受傷,心情本就有些壓抑,此刻更是忍不住站了出來。“光天化日之下,強搶他人法寶,你們遠山宗就是這般行事的嗎?”?楚逸的聲音不高,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氣勢。
遠山宗弟子轉過頭,上下打量了楚逸一番,看到楚逸身上還帶著傷,眼神中露出一絲不屑:“你又是哪根蔥?我勸你少管閒事,否則,可彆怪我不客氣。”
楚逸冷哼一聲:“路見不平,自然要管。把法寶還給人家。”
遠山宗弟子臉色一沉,手中長劍瞬間出鞘,寒芒一閃:“既然你找死,那就彆怪我手下不留情。”?說罷,他身形一閃,朝著楚逸刺來。楚逸心中暗叫不好,自己傷勢未愈,實力大打折扣,但此刻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勉強運轉混沌逆靈之力,揮劍抵擋。
兩人的戰鬥瞬間爆發,楚逸雖然劍法精妙,但無奈肩膀上的傷口影響了他的動作,每一次揮劍都牽扯到傷口,鑽心的疼痛讓他的動作漸漸遲緩。遠山宗弟子察覺到楚逸的弱點,攻勢愈發猛烈,招招致命。
“噗?——”?楚逸終究還是沒能抵擋住,被遠山宗弟子一劍刺中胸口,鮮血染紅了他的衣衫。他的身體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向後飛去,重重地摔在地上,昏迷過去。
就在這時,一輛華麗的馬車緩緩駛入小鎮。馬車旁,一群身著統一服飾的護衛簇擁著,一看就知道是來自某個顯赫的家族。馬車停穩後,一位身著粉色羅裙的女子從車上走了下來,她便是修行世家陳家的大小姐陳煙兒。
陳煙兒生得眉如遠黛,目若秋水,皮膚白皙如雪,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如瀑布般垂落在身後。她性格害羞敏感,平日裡總是安靜內斂,但眼神中卻透著一股聰慧與靈動。
陳煙兒看到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楚逸,心中一緊。她快步走到楚逸身邊,蹲下身子,仔細查看他的傷勢。“這……?這可如何是好?”?陳煙兒的聲音帶著一絲焦急,她雖然聰慧過人,但麵對如此重傷的楚逸,也不禁有些手足無措。
“小姐,此人傷勢太重,恐怕……”?一旁的護衛麵露難色。
陳煙兒咬了咬嘴唇,眼中閃過一絲堅定:“不行,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他死去。把他抬上馬車,我們回臨城。”
在陳煙兒的堅持下,楚逸被抬上了馬車。一路上,陳煙兒坐在楚逸身邊,緊緊握著他的手,眼神中滿是擔憂。她時不時地用手帕輕輕擦拭楚逸嘴角的血跡,仿佛這樣就能減輕他的痛苦。
回到臨城的陳府後,陳煙兒立刻請來了府中的名醫,為楚逸診治。然而,醫生們看著楚逸的傷勢,都紛紛搖頭,表示無能為力。陳煙兒急得眼眶泛紅,淚水在眼眶中打轉:“你們一定要救救他,不管用什麼辦法,一定要救他!”
就在眾人束手無策之時,陳煙兒突然想起了父親珍藏的一枚珍貴丹藥。這枚丹藥雖不是鎮族之寶,卻也是價值連城,耗費了陳家無數的資源才煉製而成,對療傷和提升修為有著奇效。陳煙兒沒有絲毫猶豫,她跑到父親的書房,跪在地上,哀求父親拿出那枚丹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