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他,也是因為他的養父母又來電報或者是信件,需要多少錢,爺爺奶奶又給他寄去多少錢。
其它的,是沒有的。
他愣愣地站在那裡,不知道怎麼回答。
可是家裡人包括外人,都知道他們家有個不歸家的三叔,他的爺爺奶奶很疼愛他,這些年,寄給他大把的錢財。
可是,花如魚問的那些問題,他一個都回答不上來。
“你看,你都回答不上來,怎麼能證明,我就是你們家爺爺奶奶的孫女呢?
有誰疼愛的兒子生的孫女,和爺爺奶奶對麵不相識,還需要打兩仗才會相認的?
這是開玩笑嗎?
你走吧,你年少無知,我不怪你。不過,麻煩以後離我遠點,我不喜歡你。”
“不是的。我不知道他們怎麼一開始沒有認出你來,但是,他們現在是真的要認你。還有,他們……”
華為民還想說什麼,被花如魚打斷,“行了,我不愛聽你小小年紀的廢話。
我可告訴你,我丈夫錦天要是回來了,他可不會像我一樣這樣客氣地對你。
你確定你還要磨嘰廢話下去嗎?”
華為民轉身,走了兩步,最後又停下,回頭,倔犟地說:“總之,你就是我們家的孫女,你不承認你也是。”
花如魚眼珠子一轉,惡趣味地說:“行,先拿來兩萬塊錢,我就考慮認不認。”
“年紀輕輕的,真是鑽錢眼裡去了。”華為民氣呼呼地說了這麼一句,轉身離開。
華為民走了,花如魚看看手表,距離錦天離開已經是半個多小時,她有些好奇錦天被盛三叔怎麼折磨,就出門向醫生辦公室走去。
走到門口,房門關的嚴嚴實實的,屋子裡麵靜悄悄的,一點聲音也沒有。
她左右看一眼,然後鬼祟地貼在門板上麵,側耳傾聽。可是,聽了半天,什麼也沒有聽到。
“七七,你乾嘛呢?趴在門上。”盛三叔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
這聲音就是一個炸雷,仿佛一個小偷正在偷東西,壯漢主人回來了,還大方的問她都拿了啥,一樣一樣的,既心虛又害怕,還有點小尷尬。
花如魚尷尬地笑著轉身,說:“三叔,我就是想問一下,我還得幾天能出院,這門關得嚴實,我想著怕你忙,所以……就……哈哈,你懂的。”
盛三叔包容地點了點頭,說:“按理你這個是可以出院了,不過,我和懷安通過電話,交流過你的病情。
並且我還收到了魯院長的電話,說務必讓你好利索了再出院。所以,你還是得多住幾天的。
你彆擔心錦天,中午飯前一定讓讓他回去給你買飯。現在回去等著打針吧,也快輪到你了。”
“好吧,三叔。”
花如魚無奈地一步一挪地回到病房,對於盛三叔讓錦天乾什麼去,更加好奇了。
他對他親老子都沒這麼聽話,可是,貌似對盛三叔,卻沒反對。
他到底乾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