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棟梁不看她,而是看著馬主任,說:“馬主任,馬嫂子這樣,會影響到我們團長嫂子的休息,請您帶她馬上離開這裡。”
馬主任一臉和氣的說:“唉,小同誌,我們就是想進去看看花同誌,真的隻是看看。”
這時,旁邊已經聚集了一些人,在指著這邊,小聲議論紛紛。
“人家是來看望病人的,那個守門的咋還不讓看呢?況且還拎著東西呢!”
她旁邊的人古怪的看了她一眼,問:“你新來的?不認識眼前的人?”
那個人理直氣壯的說:“不認識啊,我為什麼要認識?”
旁邊的另外一個人嘖了一聲,說:“怪不得,你會說這樣的話呢!這兩個人可是凶手的親生父母。他們之前來過,這又來,你覺得能是什麼事?”
“就是,我可是還聽說,馬主任可是找了康醫生來看馬淑芬,他可是精神類疾病的專家,這應該是出結果了。”
“難道她真的瘋了?”
“不至於吧?這找新對象時可沒有聽說她瘋了。”
“就是,這江嫂子要是瘋子,對方也不會同意啊!男方可也是團長,人家老子還和馬主任同級彆的呢!他們家也不敢啊!”
“這是捅完花同誌就瘋啊!”
幾個人互看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鄙夷。
片刻功夫,馬嫂子叫嚷的更大聲了,花如魚就是想在屋子裡裝睡都不成,她拿出化妝工具,快速地給自己畫了一個慘白臉。
然後對著門口的張棟梁有氣無力的說:“張同誌,你讓他們進來吧!這總在門口叫嚷,影響其他的病患休息。”
張棟梁一聽花如魚的聲音,就聽出了異常,回道:“是,嫂子。”然後推開病房的門,對著馬主任和馬嫂子說:“二位,請。”
待兩個人進去後,卻是病房門大開,人也隨後進到了病房裡,守在了花如魚病床前,在看到她的臉色後,在心裡更是憋著笑。
走廊裡看熱鬨的人,一看張棟梁進去了,病房門還大開著,全都一溜煙地靜悄悄的鬼祟到花如魚病房門口的牆邊,側耳傾聽裡麵的動靜。
兩個人進到裡麵,尤其是馬主任還看到張棟梁的舉動,心裡隱隱不快。
不過,麵上卻是依舊溫和有理的開口:“花同誌,這兩天養傷好點了沒有?我看著你這氣色倒是好多了。”
花如魚在心裡不屑的撇撇嘴,我這臉都白成什麼樣子了?你還能睜著眼睛說瞎話,那你也彆怪我說胡話了。
花如魚有氣無力的說著:“馬主任,看來你真是年紀大了,眼睛不怎麼的好使啊!我這都什麼樣子了?
你還好意思說我氣色好很多?那我前兩天得慘成什麼樣子?
人家張同誌都說我在休息,不適合見客,你們還一味蠻橫地要進來。
不愧是當領導的,就是有一套自己的理論,醫生都不敢說我氣色好很多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