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如魚怪叫一聲,“怎麼會呢?我聽著你講他的憋屈,我反而會非常下飯的。”
“行,你吃,我講,小祖宗。”
花如魚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這就對了嘛!天哥,你晚上吃啥了?”
錦天說:“我在部隊食堂吃的,你不用管我,我吃飽了。”
花如魚捧著碗,就那麼看著他,說:“那你拿個西紅柿,陪我一起吃,要不總覺得沒意思。”
“行,聽我們家小祖宗的。”他滿身無奈寵溺,回身拿了一個西紅柿,咬了一口,對著花如魚說:“快吃吧!我陪著你。”
“那你講。”
“好。真是拿你一點辦法都沒有。”
花如魚拿起碗筷開始吃飯。
錦天開始講述過程。
“前兩天我就收到消息了,隻是這兩天比較忙,沒有抽出時間。今天下午才抽出一點時間,跑了一趟大林鎮鎮政府。
你也知道我的工作性質,曾經和大林鎮的鎮委書記還有鎮長,都打過交道。我一去鎮上,他們就叫來了鎮民政專管這一塊的主任,事情也就清晰了。
不過,讓我意外的是,那個工農兵大學的名額轉讓書上,有你的簽名,而且很像你的,幾乎一模一樣。
可是,我考慮到咱們那二百塊錢,都是咱們倆上次回去,你提了,黃村長第二天才送來的。
我就敢肯定,這簽名不是你簽的,即使是你簽的,也是在你不知情的情況下簽的,也是無效的。
這個簽名,你有印象嗎?”
錦天問完,花如魚仔細地回憶著,然後,過了一會兒,她搖了搖頭,說:“我一點印象都沒有。”
“沒事兒,這不重要。”這話說的,就很錦天,霸道自信狂妄。
過了片刻,他又接著說:“然後,我就開車去找了黃村長,當時他的臉色,你是沒看到,先是青了又白,白了又青,最後青了又紫,紫了又紅,最後紅了又白,慘白慘白的,彆提多精彩了。
我出來後,他怕是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浸濕了。”
花如魚感慨:“三千啊!他怎麼那麼有錢?”
錦天說:“你絕對想不到,村長媳婦,以前家裡是在縣城開店的。
後來局勢變了,就嫁給了村長,這筆錢,對於他們家來說,能拿出來,不太難。”
“啊?我隻知道村長媳婦,這麼多年從來沒有上地裡乾過農活。
理由是,生他們家老大時落下了病根,身體不好。
可孩子可沒少生。原來是在這裡等著呢?
那這個,你和他說了嗎?”
錦天自信一笑,說:“沒有,沒有必要。不過,咱們該知道得知道,沒必要把底牌都亮給彆人,自己知道就行。
我沒說,不也要來三千塊錢的補償嘛!
你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