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個人身正不怕影子歪。”
“據我所知,你偶爾還會住在林巧雯家裡。”
“...”
“以前馬書記在,這些都不是事,以後朱良平就會拿這些事說事兒的。”
“就是,”李珂兒接話道,“雖然你沒結婚,但林巧雯終究是寡婦,還帶個孩子。”
“趙縣長,您請我吃飯,不會是為了教育我吧?”陸明遠故作不高興的放下了筷子,因為這個話題他接不下去了,不讓他住新區和花園酒店都可以,不讓住林巧雯家,他是辦不到的。
“你租個樓房,我給你交租金。”
“再說吧,喝酒,彆說掃興事兒。”陸明遠跟李珂兒碰杯,一口乾了二兩酒。
李珂兒如同吃虧了似的,連忙將杯中酒乾了,搶著給自己倒酒,她知道隻有一瓶茅台。
趙雨晴又道:“我聽說齊雲山的女兒以前是你女朋友,跟你分手後去了法國。”
“哦,怪不得他剛才聽到法國就發飆了!”李珂兒醒悟的幸災樂禍著。
陸明遠放下酒杯道:“趙縣長,你是請我來吃飯的,咱能不能彆說這些不高興的事啦!”
“在單位我也沒時間跟你說啊,我是想告訴你,朱良平和齊雲山走的很近。”
“您老就放心吧,我若是想鬥,十個朱良平和齊雲山我都不怕。”
“你說誰老呢?”李珂兒不高興了。
“你倆比我老。”
“好吧,喝酒,小弟弟。”
“喝酒,大姐姐。”
陸明遠與李珂兒碰杯。
趙雨晴無奈的歎息,她也知道陸明遠若是狠起來誰都不怕,可是,真要出了事,省裡的顧維明也很難辦,
其實她想告訴陸明遠的是朱良平和齊雲山走的是於正國的路線,儘量彆給顧維明添亂。
不過,有一點她有些好奇,顧維明和陸家到底是什麼關係,這是一個謎。
陸明遠和李珂兒又碰了兩杯,一瓶茅台就要見底了。
李珂兒道:“沒事兒,我這有蘇格蘭威士忌!”
“好!蘇格蘭的好,不是法國的就好!”
“法國橡木桶陳釀12年!”
“...”
陸明遠和李珂兒改喝威士忌的時候,朱良平卻一個人坐在辦公室內,悶悶不樂。
他第一天就任縣委書記,成為了全縣的笑柄,這口氣他咽不下的。
不過他也不擔心李振山會把他牽扯出來,因為他沒收過李振山一分錢。
以前朱良平的收入主要是兩種,
一種是替孫健辦事,孫健會給他錢,哪怕李振山想辦事,都是通過彆人轉到孫健手,孫健扣留一部分再給朱良平,孫健一死一切都斷了。
另外的收入就是兒子的生意,這個涉及麵就有點廣了,但也跟李振山毫無關係。
不一會,朱立坤進來了,“爸,查到了,就是金櫃KtV,開業那天梁友明接到了代金券,邀請的李振山,就是那天我也接到代金券了,我見到很像孫健的人我就嚇跑了。”
“知道是誰偷拍的嗎?”朱良平問。
“那個服務員說是名沒見過的服務生,而且是從老板的辦公室出來的,現在的老板是蘇鈺寧,就是杜春玲的表妹。”
“媽的,趙雨晴竟然跟金櫃有關係,這是故意惡心我的。”
“我猜那個服務生就是陸明遠!”
“我想不通一件事,陸明遠帶著警方殺了孫健,抓了杜春玲,蘇鈺寧乾嘛會幫他?”
“被陸明遠威脅了唄,上次我說很像孫健的那人不會就是陸明遠吧?”
“有可能,咱們應該查金櫃KtV,找到突破口拿下趙雨晴,告她個官商勾結,不過,你先去試試他,你這樣做...”
朱良平在朱立坤耳邊低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