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酒八點半,陸明遠沒回林巧雯家,去了花園酒店。
不是他故意冷落一下林巧雯,而是林巧雯的溫柔鄉太讓他癡迷,甚至都不想出門上班了。
荒廢朝政怎麼能行,所以,他還想找點激情。
“還以為你不會再來了呢。”
剛到客房,充滿激情的沈莉雪就跟了進來,一身酒氣手裡還握著一個沒吃完大白梨,說話語氣如同被遺棄的怨婦。
“我交了一年房費乾嘛不來。”陸明遠躺在床上翻看著手機短信。
“怎麼,那個小寡婦沒把你伺候好嗎?”沈莉雪就勢坐在床邊,一副挖苦的語氣。
她並不知道茵茵不是林巧雯的孩子,林巧雯還是黃花大閨女,當然,現在不是了,她是陸明遠的女人。
所以,陸明遠怎能讓人侮辱自己的女人。
聽她罵林巧雯小寡婦,陸明遠目光一凜,抬腳就將沈莉雪從床上踹了下去。
‘咕咚~’
沈莉雪懵逼的坐在了地上,過了好一會才緩過神來,大罵一句,跳起來就上了床,抓住陸明遠就打。
陸明遠隻好翻轉她的雙臂將她扣在了床上,讓她無法動彈。
沈莉雪依然大罵著,多麼難聽的話都罵了一遍。
這是真的氣壞了,她從沒被人這麼打過,從床上踹下來了,這是多大的侮辱。
陸明遠跟她較勁了五六分鐘,沈莉雪依然罵著,而且還哭了,因為她一下都沒打到陸明遠,氣哭了。
陸明遠隻好拿出銀針給她施針,讓她冷靜下來。
沈莉雪趴在床上,漸漸昏睡過去,最後還不甘心的緩緩吐出仨字:草...泥...馬,連帶一個鼻涕泡。
太有激情的女人也不好,鬨挺。
陸明遠給前台打電話喊來一名服務員,告訴她沈總喝多了,讓她打開沈總房間的門,陸明遠抱著沈莉雪將她送了回去。
服務員不敢多說什麼,卻也偷偷打量沈莉雪的衣著,無法確定這個陸明遠有沒有對沈莉雪做了什麼,因為沈莉雪身上的睡衣出現了很多褶皺,衣角有一塊濕了,還有淡淡的果香。
陸明遠回到客房洗了個澡,想了想給趙雨晴打了個電話,趙雨晴已經到樺林了,與齊雲山見了麵,聊的很好,現在住在了東方賓館。
陸明遠道:“趙縣長,聽說明天你就到了,我先請你吃個飯慶祝一下。”
趙雨晴道:“陸主任,拍馬屁也要注意時候,你不看看現在幾點了。”
“你不是在樺林嘛,樺林我熟,保證找個彆人看不到的地方。”
“陸主任,我再強調一遍,到了這裡我們是上下級關係,請注意分寸,好了,我要睡覺了。”
趙雨晴掛了電話,陸明遠笑了,他明白趙雨晴有意在劃清和自己的界限,
她一個獨身女人當縣長,最怕的就是閒言碎語,何況還是陸明遠這種在彆人眼中的花心大蘿卜。
陸明遠躺進被窩繼續翻看短信,多數都是沈虹芸發來的,她基本不給陸明遠打電話,都是發短信,想說啥時就發一條,所以基本都是沈虹芸在自言自語。
今天主要說的是佟小魚,佟小魚的臍宮打開了,學會了運轉體內源炁,臉上的斑出現了變淺的情況,佟小魚特彆高興。
然後裝修公司已經入駐了,她住在了趙家,本來她想回圖書館宿舍住,趙雨思不讓,而且趙雨思對她特彆好,讓她都不好意思了。
每天晚上翻看沈虹芸的短信成了他睡前小故事了。
第二天早上陸明遠去餐廳吃早飯,遇到了沈莉雪,一看她就是故意來吃早飯的。
坐到了陸明遠麵前,道:“跟我說對不起,否則這件事沒完。”
“你罵林巧雯,我就該揍你。”陸明遠沒有道歉的打算。
“那我道歉,你再道歉。”
“要道歉找她去。”
“那你打我就白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