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陸明遠猶豫著該如何刺激一下宋詩柳的時候,
院裡傳來嘈雜聲。
陸明遠從窗看出去,是兩個男人在院中一邊打著電話,一邊手舞足蹈,似乎有什麼急事。
還好不是跟佟小魚產生矛盾了,而此時的佟小魚靠在車窗上百無聊賴的看著熱鬨。
柳春枝出去了,隨後就在院中跟那兩個男人爭論起來。
“我記得你媽媽好像是鄉裡的乾部吧?”陸明遠問。
宋詩柳趴著窗戶看著,答道:“鄉審計站副站長。”
“也是個文化人。”
“我爸爸也是。”
“所以你的名字是爸爸姓和媽媽姓中間加了個詩字,可你一點詩意都沒有,你應該叫宋辯柳,就喜歡爭辯。”
“不用你操心,你...”
宋詩柳回頭本想再抨擊陸明遠,然而話沒說出來,眼睛就瞪圓了。
就見陸明遠已經將一隻銀針插進宋凱龍的腦頂,然後在那反複撥動著,而陸明遠的神色就跟做賊似的。
“你在乾嘛?”宋詩柳急問。
陸明遠比劃了一個‘噓~’的手勢,然後指了指宋凱龍的手指,
就見宋凱龍的食指似乎在受陸明遠撥針的影響,在某一個節點,就會動一下。
宋詩柳捂住嘴,緊張的看著,真希望爸爸的手動的幅度再大一些。
“還行,有救。”陸明遠收起了銀針。
“你真的能救?”
“能。”
“太好了,求求你快救救我爸!”
“我是壞人,乾嘛要救他。”陸明遠聳聳肩。
“我錯了,我給你錢,我這還有六百,都給你行不行?”宋詩柳從墊子
陸明遠看著錢上寫著名字,就知道這是要交給學校的。
“逗你的,我沒生氣,隻是宋大哥的病不是短期內能治好的,需要時間,我另外想辦法。”
外麵的嘈雜聲又大了,甚至那兩個男的想跟柳春枝動手,陸明遠隻好出去了。
眼見兩個男人要進屋,恰好被陸明遠攔住了。
“你誰啊?”小胡子男人問道。
“杏山縣紀委陸明遠。”陸明遠拿出自己的工作證。
“誰?”
二人愣了一下,瞄了眼工作證,此時的工作證還顯示是高家鎮,但,他們知道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