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還是朋友嗎?”楊子姍憋了好一會問出這個問題。
“當然是了,咱們可是患難與共的朋友。”陸明遠笑道,他也是沒想到楊子姍會問這個問題。
楊子姍笑了:“那我就不怪你當初沒跟我說你身份的事了,我姐說了你也是迫不得已。”
陸明遠無語了,這事她還擱在心裡,小丫頭太較真了。
“謝謝你原諒我,正好有個事情找你商量,後天咱們鎮來一支健康普查團,大概二十人,我想臨走時給他們每人一箱凍葡萄當禮物,從你家買,算算多少錢一箱。”
“不要錢,算是我家捐贈的。”
“沒必要,政府出錢,這個時候不用發言風格。”
“我隻是想支持你的工作。”楊子姍的聲音逐漸變低,似乎在掩飾著什麼。
陸明遠刻意當做沒聽見,嗯了一聲道:“就按30元一箱準備吧,比批發市場便宜就行,免得彆人說閒話。”
“好的,我中午回家就跟我爸說。”
楊子姍起身想走,陸明遠喊住她,給了她一隻炸雞帶回家去,楊子姍看著炸雞嘻嘻一笑:“我愛吃。”
中午,陸明遠和紀委的四人把飯菜打回到辦公室,炸雞成了他們的加餐,而熊剛卻躲在一旁不吃,餐盒裡隻有土豆拌茄子,
陸明遠問他為啥不吃炸雞,熊剛尷尬道:“陸書記,我減肥。”
眾人哄堂大笑,想起陸明遠第一天開會時對熊剛說的話,要麼把身高長到1米8,要麼體重減到180。
當時熊剛還強烈抗議,現在乖乖聽話了,也是看到陸明遠真把徐國強拿下了,這是徹底服軟了。
......
高武生在自家院子裡拉著二胡,高豔麗坐在一旁喋喋不休的罵著陸明遠,她這是告狀來了。
高武生雙目微閉,陶醉在自己的琴音裡,仿佛絲毫沒聽高豔麗的牢騷。
一曲完畢,拿起紫砂壺倒了一杯茶水,抿了一口,道:“豔麗,這個節骨眼不要跟陸明遠鬥了,殺敵一千自損八百,沒意義。”
“二叔啊,這是高家鎮,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負咱,您咋就忍下了呢!”
“蛇打七寸,不是忍,而是七寸還沒露出來,既然沒給你安排工作,那你就啥也彆乾,專門盯緊他,將他的每一件事都記錄下來。”
高武生放下茶杯繼續拉曲,一首賽馬蕩氣回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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