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玲手臂上有一傷疤,在她擺桌椅的時候陸明遠就注意到了,隻是看不清楚,
此時基本可以看出傷疤的形狀,類似月牙狀,怎麼會受這種傷?
如果是刀傷,那可不是一般的刀能割出來的,很有可能是那種刀,在大明時他用過,在這個時代也見過,就是聖麗社使用的元古刀。
這也是陸明遠在錦衣衛練就的本領,看到刀傷都能分辨出刀的樣式。
陸明遠有些越發的糊塗了,會不會隻是巧合?
一瓶茅台正好給三個人分了三杯。
陸明遠依然看著肖玲:“咱們以前見過嗎?”
肖玲勉強移眸過來:“好像沒有吧,我都沒有印象的。”
“杏山你都是第一次來,你胡說什麼呀!”沈莉雪懟了一下陸明遠,對他這種泡妞方式很不滿。
“我隻是覺得有股似曾相識之感,或許這就是緣分吧。”陸明遠繼續試探著。
肖玲的臉色白了一下,轉而笑了,沒再接話。
“肖玲,你回去休息吧,有事我喊你。”馬紹雲這是在替肖玲解圍,
心裡也在暗罵陸明遠,書華說的真沒錯,這小子哪都好,就是好色。
肖玲點頭道:“雪姐,我媽又給帶來一些酸棗仁,走的時候彆忘了找我要。”
“好啊,替我謝謝阿姨。”沈莉雪擺擺手。
肖玲走後,陸明遠問:“你失眠啊?”
“要你管。”沈莉雪又白了眼陸明遠,今天對陸明遠意見很大。
趙宏偉也是尷尬的不知道該說啥了,雖然在飯店客人也會跟服務員開玩笑,但這裡可不是公共場合,這是馬書記的臥室,這小子有點嘚瑟過頭了吧。
“肖玲是乾嘛的?”陸明遠又問。
“是招待所安排專門負責我舅舅房間服務的,就住隔壁,你要是胡來我就告訴沈書記。”
“那她怎麼鬼鬼祟祟的呢?”
“哪裡有鬼鬼祟祟了?”
沈莉雪覺得人家大方得體,反倒是陸明遠動手動腳的。
“她心裡鬼鬼祟祟的。”陸明遠指了指胸口。
“你還懂心理學嗎?”
“差不多,沒走眼過。”陸明遠篤定道。
陸明遠的話讓馬紹雲不由得心裡一緊,如果換做彆人這麼說,他還會覺得胡說八道,
但這個人是陸明遠,是能跟王世東邢冰這種老紀委打心理戰的人,這種話不會是胡說的。
想起這段時間和肖玲的事,馬紹雲忽覺後怕,
如果沒有陸明遠的提醒,他隻會覺得肖玲是對一個很貼心的服務員,知冷知熱,甚至偶爾產生了一種男人的衝動,
前段時間夜裡發燒,肖玲就穿著一件薄薄的汗衫,伺候他一晚,讓他既感動又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