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婉兒你是不是傻,”陸明遠鬱悶道,“我給你打電話還不是想走後門,你跟我烏拉烏拉的說一堆廢話。”
“你才傻呢!”齊婉兒也急了,“你要是行醫出了事誰擔責任?我才不能拉我媽下水呢!”
“斷交!”陸明遠道。
“斷交就斷交!”齊婉兒掛了電話。
陸明遠無語的看著手機,看來走後門還真不行,隻能去報名了。
其實他是不想被那幫老學究考核,怕嚇到他們,
而且,他也不想在這方麵出名,否則每天給人治病都忙不過來。
楊子蜜幸災樂禍的看著他,“我要舉報你無證行醫,還給外國友人治病。”
“你想要封口費嗎?”陸明遠問。
楊子蜜伸手挑眉。
陸明遠把支票給了黃美溪,道:“姑姑幫我換成人民幣吧,我隻要十萬,剩下的三萬多都給她。”
“...”
楊子蜜嚇得連忙收回手,“我開玩笑的!”
“我是認真的,”陸明遠道,“畢竟昨晚的事你也參與了,我賺了錢也得分你點。”
“我不要,我又沒做什麼,是你打的人,也是你救的人。”
“是你把小胡子騙出來的,而且,你要是不讓我陪你上廁所,我也遇不到這件事的。”
“反正我不要!”楊子蜜偏過頭去,她還是覺得不能要這個錢。
黃美溪想了想道:“子蜜,收下吧,彆糾結誰的功勞大,以他的本事,以後賺錢的機會多著呢。”
“姐,太多了。”楊子蜜低聲道。
“你爸爸的病用錢很多,就算我總借你,你壓力也太大了,這三萬能解決很多事的,收下吧。”
楊子蜜現在每個月500多的工資,在這個年代的打工裡算多的了,一年不吃不喝也就6000塊,所以,三萬對於她就是巨資了。
“好吧,謝謝,陸主任。”楊子蜜喊了聲陸主任,又拉開了二人的距離。
陸明遠道:“姑姑你發現沒,我跟沈虹芸齊婉兒都能成為朋友,唯獨跟她不行,凡事都跟做交易似的。”
黃美溪笑道:“子蜜跟她倆怎麼能比,人家含著金疙瘩出生的,子蜜從小就受苦,遇到的壞人也多,所以總刻意提醒自己,不能輕易接受彆人的好處。”
“你想當帶刺兒的玫瑰?”陸明遠問。
“你是在誇我麼?”楊子蜜抱著酒杯反問。
“我是在警告你,我喜歡拔刺兒。”
“我又沒紮你。”楊子蜜隨口說道。
“你騙我送舉報信那件事,就是紮我的心啊,到現在我還不平衡的。”
“前天半夜你都去我家了,還不平衡呀?”
“可我沒把你咋樣吧?姑姑在這,你可彆誣陷我。”
“你掀我被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