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一道急促的聲音響了起來:“老板!你怎麼了?這是發生了什麼?”
聽到楊燕的聲音張小虎連忙說:“燕子,你把窗簾拉上,都刺的我睜不開眼睛了。”
“你們拍什麼拍!還不趕緊把燈滅了!”那些記者們哪裡肯乾?依舊是打著燈拍個不停。
張小虎慢慢的恢複了過來,不過腦袋依舊是迷迷糊糊的,但也看清了房間裡裡外外站了不少人,於是問道:“怎麼這麼多人在這裡?你們想乾什麼?”
“我們想乾什麼?張老板你怎麼不說說你自己乾了什麼事?”
“我?我就是睡覺啊,我還能乾什麼?”
有人從浴室裡麵拿著一件浴袍走到了張小虎旁邊,張小虎正疑惑呢,那人把浴袍蓋在了自己旁邊,張小虎就更疑惑了。
隻聽那人說道:“你先彆哭,有什麼事慢慢說。”
我沒哭啊,自己做噩夢也就算了,怎麼這些人也跟做夢了一樣,這房間裡麵睡的就隻有自己,哪裡來的彆人?
“我,我是給他送東西的,可是,可是他,嗚嗚嗚嗚。”一個女人的聲音伴隨著哭腔斷斷續續的說出了這句話,張小虎一聽就更迷糊了。
他怎麼不記得有這麼一檔子事?
“我,我不敢說。”
“這裡這麼多人有什麼不敢說的?放心大膽的說,這裡這麼多人都會幫你做主的!”
“對對對!我們這麼多人可都看著呢!”
“誒?這不是王總的秘書嗎?你怎麼會在這裡?”
按道理說她不在邀請名單上麵,她怎麼出現在這裡?難不成王東超的秘書跟張小
虎有一腿?
楊燕問了張小虎,可張小虎卻是什麼記憶都沒有。
在眾人的安撫下,女秘書似乎終於有了勇氣:“王總讓我給張老板送合同過來,可是我敲開門之後張老板就把我拉了進去,還,還……”
“然後呢!你倒是說啊!你彆看他,我們這麼多人都可以給你作證!”
女秘書這才說起了後續。
“張老板,他想要違背婦女意願,我不同意,他就打我,還說自己是馬縣長的紅人,我要是不答應他,他就要弄死我。”
“那你們有沒有那個?”
“你這不是廢話嗎?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坦誠相待,要是換了你你能什麼都不做?那還是男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