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就買點化妝品,這就叫有麵子了?小虎賺了幾百萬,我買點東西怎麼了?”
“不要說我自己買了,就是他給我買那也是應該的。”
見張有香又要開始說教,楊麗君連忙拉著張小虎往樓上走,張小虎也不想聽這些話,畢竟他還有其他的事情要處理,可張有香聽見腳步挪動的聲音隻以為張小虎是虧心了。
於是她又連續說:“你看咱們家就那麼幾間房,他一個人就占了一多半,我問他要錢了嗎?沒有。”
“他還帶著人在家裡又吃又喝的,媽問他要錢了嗎?也沒有。”
“他有什麼事隻要說一聲,哪一件我不親自去幫他辦?”
“就是他住院了,想吃雞我就殺雞,想吃魚我就去抓魚,哪樣不是做好了給他送到嘴邊?”
“我問他要錢了嗎?都沒有!就我這樣的媽,這天底下打著燈籠都找不到!”
“媽,你能不能少說兩句!”
如果是以前或者張小虎現在手裡麵有錢,他一定立刻馬上就給張有香甩過去了,隻是很可惜,他身上沒有什麼錢。
所以他隻能無奈的在楊麗君的攙扶下一步一步往樓上走去,連口都不敢開。
“小虎哥,我媽那是亂說的,她這人就這樣,還經常管我要飯錢呢,甚至有時候氣急了還會算到我出生的時候,就差沒把投胎也算進去了。”
“投胎怎麼不算?我十月懷胎就容易了?”張有香的聲音又傳了過來,隻是比剛才更大了些。
楊麗君尷尬的笑了笑,張小虎也知道這時候翻不了臉,也對楊麗君回以一個尷尬的笑臉。
可張有香卻是越說越得勁,直到楊進財把她拉進了房間裡麵。
“小虎剛回來,你就這麼急著找他要錢?”
“我哪裡找他要錢了?”
“你那話裡麵的意思就算是頭豬都聽得出來。”
畢竟是木房子,基本上就沒有什麼隔音的功能,就是張小虎幾人在樓上都聽得是一清二楚。
眼看著安靜一點了,張小虎正要跟楊燕幾人討論關於競標的事情呢,不知怎麼的樓下吵了起來。
“他張小虎都把包養的狐狸精帶回家了,我還不能說了嗎?”
“大白天的你瞎說什麼胡話!”
“我說胡話?村裡麵誰不知道他張小虎在外麵花十萬塊錢一個月包養了一個漂亮女律師?”
“你,你聽誰說的!”
“村裡麵都傳遍了,也就你個殘廢天天窩在家裡麵什麼都不知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