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念佩又是一抖,繼而自嘲一笑:哥,你說笑了。我的身子骨兒,不可能了。而且阿華是我爸爸留給我的人,照顧我的,不是你想的……
薛誌蒙把她眼前的車鑰匙拿起來,在手指上轉圈把玩了兩分鐘。
突然“嘿嘿”一笑,伸手從西裝內側口袋裡掏出一個信封,照舊“duang”的丟在她眼前:打開看看。
吳念佩的嘴唇微顫:什麼?
薛誌蒙:你腿沒什麼力氣,手斷了?還是眼瞎了?自己打開看!
吳念佩深深的喘了口大氣,拿起信封,拆開……裡麵都是照片……
照片上……是她和阿華顛鸞倒鳳的寫真……
吳念佩:你想怎麼樣?
薛誌蒙:你跟我還是夫妻,你覺得你應該做這種事嗎?
吳念佩:你自己不也是……
薛誌蒙:我和你能一樣嗎?
吳念佩:不一樣嗎?
薛誌蒙饒有興致的伸出右手抬起她的下巴,然後用食指和大拇指用力卡住她下巴兩邊的骨頭。
吳念佩被他按的疼的冒汗,卻一聲不吭。阿華終於忍不住走過來:先生,不要這樣!
薛誌蒙手上加力,看向阿華:喲吼,情深義重的麵首?記住自己的身份,不該你管的,去一邊兒去!
阿華:您有氣就打我!她是病人,您的力氣太大了,她身體受不了。
薛誌蒙:是嗎?你還真是愛她啊!
他卸下手上的力氣,變成撫摸吳念佩的臉:老婆,我們好多年沒在一起了,今晚我睡你這裡。
吳念佩猛的抬頭,一臉不可置信。阿華則雙拳青筋都要爆了!
不由分說,薛誌蒙打橫把吳念佩抱起來:臥室在哪裡?二樓?
吳念佩不回答,薛誌蒙:那就在這?餐桌也可以,就是有點硬,你這身子?
阿華低著頭:二樓,半開門那間。
吳念佩掃了他一眼,阿華抬頭:先生,輕點。
薛誌蒙:嗬嗬,你繼續做飯,一會兒我們下來吃飯。
就這樣,阿華看著薛誌蒙抱著吳念佩上樓的背影,吳念佩回頭用難以描述的眼神看著滿臉絕望的他,以及薛誌蒙冷笑著用隻有吳念佩聽得到的聲音說:不想他死,你就乖乖聽話。
吳念佩做夢也沒想到,自己這輩子還能和薛誌蒙春宵一度。
接下來,薛誌蒙的行為幾乎可以用暴戾和虐待來形容,吳念佩幾度暈死過去,又被迫蘇醒。
讓薛誌蒙滿意,已經是後半夜的事了,他好像不累,也不讓吳念佩休息:你指使這小子去教唆趙夢婷的?
吳念佩:方子媛跟你告狀了?嗬嗬!呸,臭不要臉的臭婊子!
薛誌蒙直接抓住她的頭發:方子媛不搭理我,你不知道還是故意找我晦氣?
吳念佩:我做的,和他沒關係!他就一打工的,乾什麼都要聽我的。
薛誌蒙:霍,還挺護著!感情深啊!要不咱倆明天重新排離婚一個月冷靜期去?
吳念佩一驚:你真的要和我離婚?
薛誌蒙:你離不開男人啊!我不能礙你的事對吧?
吳念佩不出聲,她自然不想離婚。現在她已經不考慮什麼愛不愛的了,單純就是除非死了,她絕對不能給彆的女人騰地方!不能如薛誌蒙的心意!
薛誌蒙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不願意離婚,冷笑一聲,罵了句:還是那麼賤。
穿好衣服,他打開門,阿華就低著頭站在門口。
他拍拍阿華的臉:她不想離婚,我也不會逼她,你照顧好她就行了。
他又對吳念佩說:你踏踏實實做你的薛太太,從娶你,我就沒打算和你離婚。
吳念佩聞言愣了,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薛誌蒙:是!如果媛媛要我,我絕對和你離婚,可惜她不要我,那你就是薛太太。我可以讓你死,讓你植物人,讓你終身癱瘓,生不如死,反正隻要你活著你就是薛太太。
薛誌蒙:不要再去搞那些讓我反感的事情,你找她麻煩乾什麼呢?報仇?有仇也是她跟你報啊!你鳩占鵲巢20多年,該拿的錢沒少你一分,你報個毛線啊!
吳念佩:你說的好聽,這些年,你管過我問過我嗎?
薛誌蒙:我怎麼不管你?每個月二十萬生活費,我一分沒少你。
吳念佩:什麼?
薛誌蒙:你不知道?從沒結婚,你孩子掉了那個月開始,每個月我都給你金卡裡打二十萬!
吳念佩:……我……不知道啊……
薛誌蒙:回頭自己查吧,今天我睡了你了,也故意讓記者跟著了,後麵你要是懷孕也不用有負擔。我的也罷,這小子的也罷,放心生,都算我的。就一樣!!!以後不許再找方子媛麻煩!
薛誌蒙抬手給了阿華一嘴巴:你小子也明白著點!吳川舒已經死了,她是坐吃山空,到底還是得我養她!我養她一天就等於養你一天!你特麼要明白自己吃的是誰的飯!人,交給你了,以後糊塗事彆特麼由著她不動腦子乾!聽明白了嗎?
阿華被薛誌蒙說懵了,隻能條件反射的點頭。
薛誌蒙推開他,頭也不回的走了。
阿華跑到吳念佩麵前,輕輕撫摸她發抖的身體,親吻著安撫她的情緒,輕手輕腳的抱她去浴室。
把女人和房間都整理好後,他把吳念佩抱在懷裡:你說他什麼意思呢?
吳念佩:嗬嗬,他不許我們再搞方子媛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