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凱心裡這個悶啊,今晚這是招誰惹誰了?見義勇為個寂寞不說,還被這麼個死變態纏上了。
開始的時候,女人指揮幾個男的不停的一會兒放繩子,讓他的頭浸在水裡,待他要不行了,再提上來。
後來顧凱罵了幾句,女人乾脆讓人給他綁石頭了……
顧凱心想壞了,自己水性本來就一般,現在如果這麼綁著不能動,再多塊大石頭把他一起丟江裡,那自己的結果可能真的就隻能喂魚了。
“你到底要怎麼樣?”顧凱冷靜了一秒鐘,大聲喊著。
由於他現在是倒掛,肺和聲帶都是被壓迫狀態,聲音就顯得嗡嗡的。
他以為自己的大叫,也僅僅是離得近能聽清而已。
女人這時從橋上翻下來,蹲在他頭附近的一塊大石頭上,當然她已經穿好衣服了,不過也是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的那種穿著。
她叼著根煙卷,一字一句的說:“你很了我,讓我玩夠了,我就放了你。”
“你有病吧?我好心好意救你,救錯了,你罵我幾句趕走我不就行了,乾什麼這樣?”顧凱氣的努力擺動自己的身體,嗯,有點像砧板上的魚。
女人不慌不忙,還拿了根粗樹枝戳他:“你打壞了我的玩具,你得賠!”
“賠個屁!挺大姑娘不學好,乾這麼不要臉的事。”顧凱真的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隻能這樣發泄自己心頭怒氣。
女人也不生氣:“你要臉?你要臉大半夜爬彆人家牆頭?怎麼不要臉了?我在我自己家裡,和我的男朋友們一起玩,關你屁事!我讓你來救我了?我喊救命了?”
顧凱語塞,特喵的,這女的話糙理不糙,一時間他竟然無言以對。
“老大,來人了!”橋上一個男人小聲的對女人叫道。
“割繩子,咱們走。”女人把樹枝往水裡一丟,有兩個男的伸手拉她上去,她上橋後回頭對顧凱說,“死一次要長記性,以後少多管閒事。”
顧凱還要說什麼,已經“撲通”掉水裡了,並且迅速沉底……
他的水性確實不好,現在這個樣子基本就是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