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莉回到座位,深深地歎了口氣,繼而周圍接連幾聲歎氣聲,大家一起回頭,無奈的朝彼此笑了笑。
……
兩個人一前一後默默走向大廈附近的樹蔭下,彼此相顧無言。
良久,莊菲耐不住了,率先開口:你還好吧?
章程做深沉狀:已然如此,沒有什麼好不好的了,再差也差不到哪去。
莊菲:我已經知道胡思雲的事情了。
章程愣了片刻,點點頭,他不想過多的提起胡思雲,她是他心中的淨土,現在的他提起她隻會汙染她。
可是莊菲好像非常在意胡思雲,在他們隨後的交談中,莊菲幾乎沒問章程的家事和他還有其他女人的事,隻是一直再問他和胡思雲交往的情況。
章程很煩,可是他現在不能放棄莊菲,尤其這個女人明顯的癡迷於他,日後定然好擺弄。
他不想繼續這些沒營養的談話了,決定主動出擊。
章程:菲菲,我們不提她了好嗎?她已經去世了,已經是過去了。
莊菲:我……我隻是想多知道一些你們過去的事情。
章程:其實我不是很想提,既然你問了,我就告訴你,不過以後不提了好嗎?
莊菲點點頭,任章程拉著她的手走進一間咖啡廳。
他叫了兩杯冰水,莊菲尷尬的看了一眼杯裡的冰塊,沒有做聲。
章程喝了口水,歎了口氣,娓娓道來:我從小被母親虐待,無論她是不是我親媽,是不是認真養育我,她始終參與了我的成長,不容否認。
說實話,如果不是第一名保送,縣裡會包我的學費,可能大學我是沒機會上的。錢都在她手裡,父親一分錢都摸不到。
大學後,我認識了胡思雲,她不嫌我的家庭不好,不計較我母親對她的謾罵,還安慰我,以後過日子的是我們倆,不要和父母太計較。
她太溫柔賢惠了,讓我幾乎忘記自己還有那種母親。可是,母親的陰影如影隨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