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每一寸肌膚都泛著紅,似乎在瘋狂叫囂著主人的饑渴難耐。
不僅如此,他的眼神也危險駭人得很。
周芸晚不自覺地吞了吞口水,可他摁著她,不許她挪動分毫,就像她剛剛摁住他不讓他逃跑一樣,如今角色對換,她竟莫名感到了一絲害怕。
她動不了,就隻能看著他,清澈的雙眸裡倒映出略顯狼狽的他,動了動唇,她乾巴巴地問:“你不想和我那個嗎?”
他忍得這麼難受,她本以為他會承認他想,誰知道他竟斬釘截鐵地回答了不想。
“嗯,至少現在不想。”
不想個鬼,那現在挨著她的滾燙又是什麼?
周芸晚撇撇嘴,懲罰一般地戳了戳他的喉結,哼了聲:“口是心非。”
“不想那個,你脫什麼衣服?還說我是流氓,你才是流氓呢,臭流氓!”
沈宴禮喉結因為她的動作不由上下滾動了好幾下,無奈地長長歎息一聲,打算先把眼下的情況解決了,再去和她解釋脫衣的理由,雖然有些扯,但是不說不行了。
“晚晚我喜歡你,所以才格外珍惜你。”沈宴禮神色認真且嚴肅,就像是在說一件極為莊重的事情,他輕聲補充:“我們的初次……留在結婚那天不好嗎?”
他一提起結婚,周芸晚什麼曖昧的心思都沒了,可惡的老頑固!
她知道他是為了她著想,但是她隻想享受當下,及時行樂,哪裡管得著以後的事情?
在她看來,愛是衝動的,男女之間那個更是需要衝動,留著留著,興許哪天就沒有那份衝動了。
“行吧,反正你不願意,我還能逼著你不成?”周芸晚不情不願地嗯了一聲,算是對此妥協了。
隨後,她視線下移,好心地提議道:“你要不去洗個澡?他怕是不能自然恢複平靜吧?”
“……”聽著她關心好奇的話語,沈宴
禮難堪地捂住她的眼睛,真不知道她是從哪知道的這些事,低沉的嗓音越發沙啞了:“我去衝個澡,你乖乖等我一會兒。”
她說得沒錯,的確需要外力輔助。
周芸晚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嬌俏地咬了咬唇瓣,熱情地表示要幫忙:“要我幫你燒水嗎?這個天氣洗冷水澡怕是有些惱火哦。”
“晚晚……”沈宴禮臉頰微熱,語調拉得很長,像是對她無可奈何了,歎氣道:“我會自己看著辦的。”
周芸晚才不管呢,往他的懷裡鑽了鑽,執著地說:“不要,我就要幫忙。”
沈宴禮現在的身體本就敏感,被她這麼一鬨,渾身都僵硬了,出口的聲音都有些結巴了:“真、真不用。”
周芸晚悄悄從他的胸膛裡抬起半邊眼,見他眼神越來越晦澀,壞笑著扭了扭腰肢,耍無賴一般賴在他身上不走了:“我就要,就要就要就要……”
讓他不滿足她的需求,也就彆怪她“報複”他。
這麼能忍是吧?
她就讓他忍個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