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棒梗溜了,曹安不由麵露笑容,小聲對秦淮茹嘀咕一句。接著不等她回應,人就先行離開了。
“媽,你帶好棒梗。”
“我去看看東旭把衛生搞得怎麼樣了。”秦淮茹抿了抿嘴,媚眼如絲的駐足片刻。
隨後匆匆回到賈家,對賈張氏撒了一個善意的謊言巾.
“曹安,不是你媳婦兒,你就不知道心疼是吧?”。
“我骨頭架都要散開了。”
臨近深夜十二點,曹安攙扶著腳步有些綿軟的秦淮茹,一起從老何家的地窖裡偷偷爬了出來。
“秦姐,我這不是在趕時間嗎?”
“難道你就不怕賈東旭掃完廁所,然後提前回來啊。”
“再說了,完事後我不是還給你推拿按摩,通經活血了一下嘛。”
“你現在應該也徹底緩過來了吧。”
渾身舒坦的曹安,聽到秦淮茹的抱怨,不由笑著調侃起來。秦淮茹聞言,一臉氣苦道:
“可你也不能像頭蠻牛似的不顧我的死活呀。”
“地也不是這樣耕的吧?”
“算了,不和你說了。”
“做戲做全套,我還得去公廁一趟,露個麵才行。”
“免得東旭待會回來,說“一四零”沒在公廁附近見過我,那我可就露餡了。”
說罷,秦淮茹忍不住伸手打了曹安一下。等心裡出了點兒惡氣。
她才抬起輕飄飄的雙腿,跟做賊似的,從中院偷偷貓了
出去。
而曹安等秦淮茹鬼鬼祟祟的身影溜出中院,他這才神清氣爽的扭頭回了北屋。
“曹安,雨水的火氣那麼大的嗎?”
“需要你開導那麼長時間啊?”
北屋裡,閻埠貴不經意的一個回頭,恰好見到曹安進屋,於是不由好奇的詢問起來。
“嗨,還不是因為傻柱剛才,差點被李自強開瓢的事情?”
“這事嚇著雨水了。”
“她擔心傻柱出事,將來她一個人不知道應該怎麼生活下去呢。”
“所以我就耐著性子,和她多聊了一會兒...”
曹安半真半假的解釋了幾句。
見收音機周圍沒了位置,他索性就站在了人群最外圍。反正這也快到十二點了。
北屋裡的眾人也要散場,然後回家燒香燒紙的開財門去了。
“這俗話說得好,隻有取錯的名,沒有取錯的外號。”
“這傻柱,也是真的傻得可以。”
“啥事都敢幫賈家出頭。”
“還擋著人家李自強的道,不讓人家進門。”
“也就是曹安你眼疾手快,要不然今年的春節,傻柱非得在醫院裡邊過節不可。”
閻埠貴聽了曹安的話,忍不住無語的吐槽起來。這時,前院的六根接茬道:
“要我說,雨水也不光是在擔心傻柱。”
“我估計,她的心裡對傻柱和賈家,多多少少也都有點怨氣。”
“你們想想,傻柱見天的從工廠食堂裡,帶些剩飯剩菜回來接濟賈家。”
“而作為妹妹的何雨水呢?”
“她前段時間,那都差點餓到脫相了。”
“誰攤上這麼一個當哥的,她能不著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