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感覺跟柏鷗有七分像。
等他複盤完自己臉盲認錯人的全過程。
又記起自己親姐後麵跟的那句“朋友”。
柏隼收起那副呆滯的表情,帶上了一絲嚴肅與認真。
朋友?
什麼朋友???
哪種朋友!!!
柏隼恍惚間,想起前兩天晚上,薑烽曾跟自己說過的“你姐跟你姐夫聊天呢”。
跟誰聊天?
聊得什麼天???
能聊什麼天!!!
柏隼的大腦飛速運轉著,瞬間形成腦內風暴。
已知她姐在有聯姻對象的前提下,可能每天晚上都在跟人聊天。
通過他最近這幾天的暗自觀察。
她姐每天關注手機的次數確有上升。
種種跡象都表明事情非同小可。
在這種時候,能被她姐帶進家門的能是啥朋友?
柏隼瞬間得出結論:
——這是他那素未謀麵的“姐夫”!!!
柏隼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
他又飛速回憶著當時在軍校,她姐跟柏鷗談起這件事時的關鍵信息。
薛澤,薛澤…..
他姐當時說的到底是不是這個名?!
柏隼仔細回憶著其中細節,卻發現自己想不起來不是因為忘了,而是她姐當時根本就沒提過對方的名字。
現在能想起來的也就……
也就……
「挺好看的。」
「混血。」
柏隼因為思考過度,一時間不慎陷入思維誤區,不小心鑽了牛角尖。
他視線上移,看著對方那頭金發,眸光一沉。
黃毛!
壞了!!!
這這這…..這好像真是他的新姐夫!!!
論證過自己的猜想後。
柏隼看向薛澤的目光頓時警覺起來。
戒備中帶了一絲絲不善。
不管怎麼說,秦令征才是從小看著他長的那個人。
俗話說親裡不親外。
跟薛澤比起來,柏隼心裡還是更偏向從小就認識,自己也更熟知的秦令征。
現在想到有這麼個人憑空冒出來,就要取代對方的位置。
柏隼還有點兒難以接受。
就像一直以來的習慣和認知被強行推翻了一樣。
況且,在他心裡總覺得管彆人叫姐夫,就好像背叛了他們那個以秦令征為首的小團體似的。
小孩心裡不踏實,總覺得有失道義。
按理說,出於禮貌和良好的教養,以及對自己親姐的尊重。
他是應該管對方叫一聲“姐夫”。
但這倆字始終卡在喉嚨裡說不出口。
小孩內心萬分糾結,麵上卻不顯。
隻是一張小臉繃得緊緊的,微微冷著麵孔。
思慮之後,覺得還是不能這麼晾著對方,得考慮到自己親姐的感受。
不過,也沒叫人。
而是就這麼板著臉,微微頷首,冷聲道:
“你好,我是柏隼。”
薛澤沒察覺到來自柏隼的敵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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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聽到他的話後,又笑著轉向柏鳶:
“哈哈哈,這肯定是你親弟弟!”
不說那張七分相似的臉龐。
單說身上這股老成勁兒。
姐弟倆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二樣不差!
“嗯。”柏鳶應了一聲,認可薛澤的猜想,又轉而跟柏隼說道:
“你和薑烽換好衣服,去廚房把熱湯喝了。”
柏隼本來就認錯了人,再一想到薛澤是他新姐夫,就感覺坐在他身邊的時候,渾身上下都不自在。
他姐這句話就跟特赦令似的,瞬間救他脫離於苦海之中。
他衝著柏鳶點點頭,起身離開沙發,走向正在踮起腳尖往衣架上掛衣服的薑烽。
薑烽看見柏隼這一臉憂鬱,宛若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愁眉苦臉的尊容,納悶問道:
“怎麼了?”
他不像柏隼是後見到的薛澤。
剛才薑燃生擒對方的時候,薑烽可是目睹了整個過程,之後又跟在柏鳶身邊,聽完了事情的經過,知道全程是個什麼事情。
自然也不會錯認薛澤為自己的大表姐夫。
柏隼這時候如果問了,可能誤會還不會這麼深。
但小孩現在正忙著文藝著呢,也沒深究,而是就這麼歎了一口氣,用老生常談的做派說道:
“唉,你不懂。”
這出戲是:隻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
接著,又按照柏鳶剛才的吩咐說道:
“走吧,我姐讓咱倆去喝湯。”
“好嘞!”一說喝湯,薑烽兩眼放光,把柏隼的奇怪之處瞬間拋在腦後。
滿腦子隻能裝得下吃似的,飛速把自己的衣服往架子上一遝,哥倆好地說道:
“走!喝湯!”
兩個小孩一人歡喜一人愁的來到廚房。
柏隼很快的找到自己常用的那隻碗,看著碗裡泛著金黃色澤,令人食欲大振的湯,再次無聲歎了口氣。
與其在這糾結。
他還是好好想想,之後回去該怎麼辦吧!
這消息要是傳到秦令征耳朵裡,估計得炸。
薑烽不知道柏隼的愁思,一門心思隻在湯上麵。
小孩繞著廚房轉了半圈,也沒找到自己平時用的那隻指定湯碗,反倒隻看到了薑燃平時慣用的那隻。
薑烽和薑燃對自己東西的占有欲都很強,不太願意用對方的那隻。
但他又實再找不著自己的。
正滿頭問號納悶的時候。
突然一拍腦袋,想到了一種可能。
他世界第一公平的端水大師大表姐,肯定不會厚此薄彼的少盛一碗。
肯定是薑燃她火急火燎的喝錯了。
想到這,薑烽放下心來。
也不再糾結。
抬手端起自己麵前唯一的一碗湯,悶頭就乾。
“噗——!!!”
下一秒,小孩怎麼喝進去的,就又怎麼給吐了出來。
薑烽:!!!
薑烽: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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