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實在是太過危險,就像是一朵帶著劇毒的花。
不光是他,所有人都被紀雲翎當眾出手給震驚到了。
蕭青梅道:“雲翎姐,剛剛你是怎麼做到的?”
紀雲翎垂下頭,“這事不方便公之於眾,等我回去再告訴你。”
蕭青梅點頭,沒有再問。
而跟在蕭元疏身後的男子聲音卻緊張起來。
“紀雲翎的手段當真讓我刮目相看,她明明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這麼遠的距離,如果用武器的話,需要很大的東西。
一般的暗器根本沒有這麼大的威力。
畢竟人的力氣有限,超過一定的距離就失去了力道。
而弓弩一類的東西,需要蓄力不說,這麼多雙眼睛盯著,如何做到明目張膽的使用,而所有人都看到紀雲翎隻是抬了抬袖子,那一瞬間的功夫柳清顏就死了。
若不是親眼所見,恐怕他們做夢都不敢置信。
蕭元疏道:“也許是一種極為特彆的暗器。”
“確實機會特彆,即便是你有我都不能看清她究竟是怎麼做到的,如果誰拿著這種暗器,那不就等於無敵的存在,想要誰的命隻要抬抬手就能做到?”
男人的話不無道理,蕭元疏陷入了沉默當中。
原本單純無害的女人,這一刻在他的眼中,不亞於一個頂尖殺手,一個不留神可能就會慘死在她的手下。
紀雲翎神色之間有些不耐煩,她忽然道:“如果你不想變得和剛才那個女人一樣下場,就把福寶還給我,否則你身邊的那些人都要死。”
她摸了摸自己手裡的槍。
這把槍一開始隻有五顆子彈,一開始她殺了暗樓的地級殺手,後來又射殺狼王,最後還剩下三顆。
如今,殺掉柳清顏之後還有兩顆。
子彈悄然上膛,紀雲翎麵色冷厲的抬起頭,她眉宇之間自信強大,更給人一種無所畏懼的氣勢,讓人相信剛剛那種殺人手段,她可以再做到一次。
蕭元疏低下頭,看著懷裡的孩子,他眉目舒展了一些,卻並沒有鬆口。
“孩子我先帶走了,給你一晚上的思考時間,直到你願意將玉璽交出來。”
他擺了擺手,直接偷偷從另外一邊城牆下去,然後帶著人溜了。
蕭元疏有些不敢和紀雲翎正麵對決,心裡多少有了忌憚。
紀雲翎哪裡不知道對方的想法,直接道:“蕭元疏,你是孬種。”
蕭元疏腳步一頓,臉頰扭曲了一下。
旁邊的屬下有些氣氛,“王爺……”
蕭元疏道:“不必和一個女人一般見識。”
他直接上了馬車揚長而去,而那些軍隊依舊駐守在這裡。
紀雲翎看了一圈,並沒有發現銀甲軍的蹤跡。
心裡無不有些疑惑,不明白為何會這樣的結果。
若是銀甲軍在的話,蕭元疏想要指使他們,根本就是做夢。
心裡有些擔心福寶的安危,紀雲翎著急解決心中疑惑。
“回去,給我自己仔仔細細的查,那個女人究竟是怎麼將福寶從本宮身邊帶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