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不好吧?”
他雖然很想要這個錢,不過心中僅存的禮義廉恥卻告訴他,這錢不是他能拿的。
“白叔,我和小白是好朋友,我幫你就等於幫她,您千萬彆和我客氣。”
“那好吧!”
白清明的壓力實在太大了。
他迫切地想要還上這筆貸款,所以,隻是稍微推脫了一下,便收下了這筆錢。
一旁,小白也有些無奈。
她想出言阻止,可話到了嘴邊,卻說不出口了。
中午的時候,一家人在一起吃了一頓便飯。
吃完這頓飯後,白清明便準備回自己的燒烤店,準備開張的事情了。
小白見父親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當下不由得拉住了父親:“爸,我跟著你一起去看看吧!多一個人,也能多一份照應。”
“ 你還是彆去了,那些人你應付不來的。”
“再加上我呢?”李響也跟著站了出來。
“這……”
白清明隻是略微猶豫了一下,便答應了下來。
他曾經和李響打過交道,知道李響是有大本事的人。
如果有李響在的話,沒準真能幫他度過這一次的危機。
於是,一行人浩浩蕩蕩,來到了白清明所在的燒烤店。
燒烤店內擺放著十幾個空桌。
炭火燒起來以後,李響和小白一起,坐在了靠近門口的一張桌子上。
白清明給兩人,包括李響的一桌保鏢烤了羊肉串。
一行人吃著燒烤,喝著啤酒的時候,幾個長得很像盲流子的壯年男子,搖搖晃晃地從不遠處走過來。
他們剃著寸頭,滿嘴的酒氣,顯然剛在附近喝過酒。
“老白頭,我不是和你說過了嗎?沒有我的同意,你這個燒烤店開不了,你怎麼就不相信呢?今天晚上,誰讓你們開門營業的?”
這幾個盲流子當中,把頭的一個光頭,看了李響這一桌一眼,又看了那幾個保鏢那一桌一眼,之後說道:“你們幾個,誰讓你們來這家飯店吃飯的?都給我走。”
“這是你開的飯店嗎?”這段時間,程功一直跟在李響的身邊,守護著李響的安全。
程功本身也是個暴脾氣。
他見這個光頭如此囂張,頓時就火了。
光頭男子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自然知道誰好欺負,誰不好欺負的道理。
他們這種盲流子,就隻能欺負欺負普通老百姓,真讓他們和程功這幫當過雇傭兵的血勇之徒打,他們也不是對手。
光頭男子看了程功一眼,深吸一口氣,勉強壓住了心中的怒氣。
他終究沒敢找程功那一桌的茬,而是將目光伸向了李響這一桌。
李響這一桌,男的斯文,女的文靜,看起來更好欺負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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