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年多的時間裡,當李響也來到北開大學以後,他每一天都活在煎熬之中,因為心靈備受煎熬,他這段時間一直在掉頭發,前麵的發際線一天比一天短。
他才二十歲,可現在這個發際線看著卻像四十歲一樣。
“李響,我就知道你不會放過我,可我沒有想到,你等了一年多才來處決我,真是好手段啊!你知道這一年我是怎麼過的嗎?這樣也好,我解脫了,也不用繼續聽我父親的話,繼續好好讀書了。”
他咬牙切齒,麵露猙獰,如同一隻黑夜裡受傷且饑餓的猛獸。
“你等著吧!哪怕我死,也要把你拖入深淵,你我之間的殺父之仇不共戴天……儘管父親不讓我報仇,但這殺父之仇怎可不報?”
這天,吳應龍走出了學校,步入了社會這個大染缸。
處理完了吳應龍後,李響回到宿舍,開始收拾自己的行李。
宿舍內,無論是杜偉還是畢大國,在看到李響收拾行李的時候,全都無比興奮。
“哎呀,某些人天天曠課,這是被開除了吧?”
“在這個學術環境如此濃鬱的大學裡,如此曠課的人竟然還能留在學校,還有王法嗎?還有法律嗎?”
“對於某些人來說,步入社會才是他最好的出路,就算留在學校裡,也沒有任何的意義,因為他根本看不進去書本上的任何內容。”
兩個人一唱一和,仿佛在唱雙簧一般。
以李響如今的格局,自然懶得理會這兩個說風涼話的家夥。
李響能夠容忍兩個同寢同學的嘲諷,但葛興邦卻受不了彆人說李響。
“大家都是一個宿舍的,你們至於的嗎?山水有相逢,以後大家在社會上遇見了,彼此間不尷尬嗎?”
葛興邦一邊幫李響收拾東西,一邊關切地問道:“李響,你這是?”
“並沒有被開除,隻是在外麵買了房子,想搬到外麵去住,我這種情況,住在學校也不太合適了。”李響淡淡地說道。
葛興邦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對了,你之前和我說的那個雅思英語的項目,我已經開始做了,我每天都去外麵貼廣告,現在終於有了一些效果,我手頭上已經有了十幾個學生。”
“哦?那你們現在在哪裡辦學呢?”李響倒是沒有想到,葛興邦竟然真的有魄力做這件事。
“我沒有場地,就隻能把他們帶到肯德基去補課,我們在肯德基裡,隻要點一個冰激淩,就可以在裡麵呆上一整天。”葛興邦有些興奮地給李響報告著自己的工作心得。
“嗯,確實挺不錯的,加油!堅持就是勝利。”
收拾完東西後,李響和葛興邦告彆。
而就在這時,北開大學的大校長卻來到了李響的宿舍。
“李先生,從此以後,你不住宿了,來學校的機會就更少了,你要是走了,我還真挺想念的呢,以後常回家看看,北開大學永遠都是你的家。”大校長拿過李響手中的行李,不禁老淚縱橫。
“放心,我又不是退學了。”李響笑道。
宿舍內,無論是葛興邦,亦或是畢大國和杜偉,全都把嘴巴張成了O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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