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響笑著坐了下來,看了一眼吳勝道:“你想知道我是誰嗎?”
“我管你是誰?”
“我叫李響。”
“什麼?你是李響?”吳勝雖然沒有見過李響,但是卻聽過李響的名字。
聽到這個名字後,他心如死灰。
他終於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難道這一切都是李響布的局?
“這一切都是你做的嗎?”吳勝有些驚恐的抬起頭來,看了一眼李響道。
“沒錯,都是我做的,對於我,你不想說點什麼嗎?你好像還欠我一個道歉。”
“落在你手裡,我沒什麼可說的,而且,我們吳家也沒這麼好敗落,組織社團和謀殺的事都是我弟弟做的,和我沒有關係,用不了兩年,我就能出去,那個時候,我還能翻身。”麵對李響的時候,吳勝出奇的嘴硬,也許,他覺得自己比李響年長位重,這樣的他怎麼可能給李響服軟呢?
“你還想著出去?這一次你死定了,金枝你知道嗎?苗翠花你認識嗎?李慧琳你曉得吧……這些人都會舉報你,你脅迫一個女人的話也就三年,但如果是五六個的話,無期是免不了了,更何況你是一廠之廠,代表的是公家的臉麵,卻知法犯法。”
吳勝聽了這話,臉立馬綠了,他怎麼都沒有想到,就連這件事都被李響給扒了出來。
本來,吳家的惡事都是吳辰一個人在做,即便吳家出了事情,大哥吳勝這一脈也能保住。
這就是一種富人思維。
可惜的是,吳勝天生就喜歡搞女人,而且還喜歡強行和女人發生關係,他覺得那樣更有征服的快感。
而這也為他的人生埋下了絕望的伏筆。
他本以為,在他的強權之下,那些女人為了名聲一輩子都不會說,可人在做天在看,這世界上哪有不漏風的牆呢?
“你……你好狠。”
“我狠?當你禍害那些婦女的時候,有沒有覺得對他們有些狠了呢?你這樣的人,也會說我狠,你真的有意思。”
“哼。”吳勝依舊死鴨子嘴硬,乾脆就不和李響說了。
他覺得,自己即便是禍害了五六個女人,也罪不至死。
再加上他家裡有的是錢,到時候他媳婦一定會拿著錢運作的,減刑自然也不在話下。
到了那時,用不了幾年他便有能出去瀟灑快活了,隻是苦了自己的弟弟,恐怕要挨花生米了。
李響看著依舊囂張的吳勝,不由得笑著說道:“你恐怕還不知道吧?這一次是省裡要辦你,他們這次下來是來抓典型的,而且,我和《梅城晚報》的社長認識,到時候我如果讓他在報紙上多刊登一下有關於你的新聞,你覺得怎麼樣呢?”
吳勝是個聰明人,這一刻,他終於意識到了危機。
第一點,是省裡要辦他,第二,就是輿論的壓力。
上麵的人礙於輿論的壓力,一定會重辦他的。
他如果隻是個普通人的話還好,但他可是一廠之長,手底下也管著上千的職工呢。
這樣一來,搞不好會判他死刑,立即執行。
想清楚事情的嚴重性後,吳勝第一次知道怕了。
你是天才,一秒記住:(),網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