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幾個社會的渣滓罷了,他們完了,不知道有多少人能從地獄當中解脫出來,我想,這一點你們應該比我清楚,就不用我解釋了吧?”李響頓了頓,繼續說道:“而且你剛才也看到了,他敢當著你的麵說要斬斷我的手腳筋,這樣的宿敵,我能留他嗎?”
張警官被李響這麼一說,多少有些羞愧。
“吳應輝是什麼樣的人,我還真不太清楚,但他爸是乾嘛的,我倒是挺清楚的。”張警官歎了口氣,搖了搖頭道:“吳應輝家裡是開貨運站的,手底下光是貨車就有幾十輛,在這縣城都排的上號,你這樣做,有沒有想清楚後果呢?”
李響自信地笑了笑道:“我不管他是乾什麼的,總之,這個案我肯定是要立的,你們隻管秉公處理就行。”
“哎!”
張警官歎了口氣,也就不再說話了。
他也沒有想到,不過是兩個小孩之間的打鬨,結果竟然弄成現在這個樣子。
最重要的是,他和吳家關係不錯,可在鐵一般的證據麵前,卻不能保吳家的公子,這讓他多少有些慚愧。
深深地看了李響一眼後,他帶著這些警員,匆匆收隊了。
警員走了以後,校長李偉看了李響一眼,搖了搖頭道:“李響,今天的事,讓你受委屈了,你先回宿舍休息吧!”
李響點了點頭,也沒有多說話,直接離開了校長辦公室。
城南派出所內,吳應輝一百個不服。
“張叔,我要找我爸,你趕緊給我爸打電話,讓我爸來救我。”即便是到了號子裡,他也不老實。
張警官歎了口氣,撥通了吳辰的電話。
“張老哥,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來了?”電話那頭傳來的,是一個十分爽朗的中年男子聲音。
張警官歎了口氣,之後將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的和吳辰說了一遍。
“你說什麼?你說我的兒子被人下絆子抓了起來?你等著,我現在就過來。”
而是分鐘後,一輛桑塔納轎車停在了城南派出所的門口。
一個年過半百,留著大背頭的男子夾著一個皮包,匆匆忙忙地從車子上走下來。
他幾步來到派出所內,大喊道:“我的兒呢,我的兒呢?”
張警官衝著吳辰打了個招呼道:“你兒子還在審訊室裡,你進去和他聊聊吧!”
吳辰一把推開審訊室的門,看著有些憔悴的兒子,差點哭出聲來:“我的兒子,你受苦了,受苦了,你放心!爸爸一定會救你出來的。”
嗚嗚!
吳應輝看到父親後,心裡的委屈再也憋不住,竟然一下子哭了出來。
“兒子,你彆哭,和爸說說,事情的經過到底是怎樣的。”
於是,吳應輝把事情的經過和父親講了一遍,而且,他還把自己的猜測告訴了父親。
“肯定是這兩個家夥坑我的,那個猴子和李響都是上一級校籃球隊的成員,而且也都被我欺負過,所以,他們一定是事先竄通好了,要定我的搶劫罪。”
吳辰聽了這話,眼中閃過一絲陰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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