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傳武向上扣頭,“大人,傳國玉璽,茲事體大,
我認為,還是在您的府衙進行雕刻比較穩妥,
這萬一出了事,對您,對我都不好。”
項廣陵回頭看了一眼南一離,南一離點頭,“他說的也對,不然就把他們帶過去,
去府衙加工,免得出事。”
項廣陵點頭,“好,你現在就收拾東西,帶上徒弟,與我回府衙。”
李傳武回屋,帶上徒弟牛二,跟著隊伍去了知府衙門。
項廣陵給他安排在了梧桐苑。
又安排了三百衙兵二十四小時輪流守著,
安排完了以後,親自轉了兩圈,看萬無一失,這才送走了南一離,回了後院。
兩個女兒看見父親回來了,都跑過來問,“父親,王爺回來了嗎。”
“父親,子軒戰神來了沒?”
項廣陵笑的一臉慈祥,“你看你們兩個,
真是女大不中留,
等著,王爺和子軒戰神來了,我就帶你們去。”
兩個女孩子嘻嘻哈哈,一家人其樂融融。
南一離去了長樂坊賭場。
因為這幾天總來,和這裡麵的大掌櫃張德全熟悉了。
“呦,您今天又來了,
再這樣下去,我這賭場可就要黃了。”
南一離笑,“看你,說的哪裡話,
開飯店的還能怕大肚子漢?”
兩個人哈哈大笑,大掌櫃目送南一離走遠。
身邊的一個夥計過來,“張大掌櫃,
這位可是巡查處的,
難不成您還真的打算讓他輸了借高利貸。”
張德全笑,“看你說的,新頒布的法律上說了,
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他怎麼,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這還有什麼說的。
到時候,就由不得他不聽咱們的。”
南一離已經坐在了牌桌上,剛開始贏錢,後來就開始往回輸。
結果越著急輸的越多。
最後把前幾天贏的錢都輸了,又打進去三千多兩。
南一離紅了眼睛。
和身邊的人借錢。
身邊的人看他輸紅了眼睛,都躲得遠遠的。
南一離從口袋裡直接掏出來巡察使腰牌,摔在桌子上。
“你們睜開狗眼看看,
我堂堂巡察使,還能跑了不成。”
躲在角落裡的大掌櫃笑著從角落裡走出來。
“大人,今天手氣不好,就不要玩了,信我的,明天再來。”
南一離伸手抓住了大掌櫃張德全脖領子,“你踏馬啥意思,
贏了我的錢就勸我走,
今天我就偏要玩,
你借給我點,
你們不是往外放貸嗎?”
張德全笑了,“大人,我們是放貸,可我們的利息高,你能承擔得起嗎,
一百兩銀子,一天就十兩銀子的利息。
您要是借,那就打好欠條,
到時候,白紙黑字,誰都彆耍賴。”
南一離冷笑,“好。”
南一離借了一千兩,沒一會兒就都輸了。
又借,又輸。
到最後,一共輸了三十萬兩。
天亮的時候,南一離垂頭喪氣的想要離開賭坊,被老板給攔住了。
“大人,這個錢您什麼時候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