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知道自己的好兒子金子軒,已經理直氣壯的打著鞏固聯姻的旗號,已經變成了江厭離的跟屁蟲了。
他若是知曉兒子打的小算盤,定會心梗。
精明一輩子,生了個不懂算計的好兒子。
明顯就壞了招牌。
金子軒目送族兄帶著人離去,趕緊跟著妻子屁股後頭轉。
李元戈見他跟著,也不嫌他事兒多,隻勾勾手指,讓他走到身側。
“怎麼不回家去?”
“我們已經成了婚,你在哪裡,哪裡就是我的家啊。”
金子軒情話張口就有,偏偏自己不覺得,殷紅的朱砂痣變得魅惑起來。
李元戈眼神變得熱切了幾分,“好,那你就留在這裡住著,等我忙過了這幾日,就帶你回金麟台。”
“好!”金子軒目光灼灼。
也是幸好這個世界有靈獸有飛劍還能飛,隨時隨地就可以走。
對於回金麟台,李元戈倒是沒什麼抵觸,那裡畢竟還有金子軒的老爹老娘在呢。
再說了,偶爾回去住一段,逗逗那金光善,也是有意思得很呢。
兩夫妻站在一起說著話,正好遇見垂頭喪氣回來的魏嬰。
金子軒臉色頓時也拉下來幾分。
偏偏那少年好沒眼色,明知道人家在說話,非要上前打攪,“師姐,姐夫。”
“嗯。”
金子軒見他巴巴的上前拽著自己的妻子,心梗之下嘴巴不禁抹了毒似的,“怎麼,你那藍二公子沒留下來陪你?也沒有邀請你去藍氏做客?”
“你……”
魏嬰覺得自己有些倒黴,奇怪的瞪了他一眼,“我沒惹你吧?”
也不叫姐夫了,這玩意兒實在討人嫌,看了就煩,就來氣。
金子軒也白了他一眼,拉著妻子暗暗告狀,“阿離,你看他!我就是問問他,他就這樣陰陽怪氣的,還瞪我,我看他對我這個姐夫簡直毫無敬意,你可要好好管教他。”
李元戈眼神掃了一眼魏嬰,示意他趕緊滾蛋,又拉著金子軒的手拍了拍,“好了好了,他不懂事不是一天兩天了,你是姐夫,是他的長輩,哪裡用得著跟他一般見識的?”
手真滑啊。
摸摸……
金子軒被妻子動手動腳,也懶得跟她那礙眼的師弟生氣了,傲嬌的把另一邊的手伸了過去,什麼意思,不言而喻。
李元戈從善如流的摸了摸,心裡滿意極了。
此刻,在場隻有魏嬰一個人受傷啦。
看著師姐姐夫膩歪,隻覺心裡突然升起幾分淒涼來。
想到那藍二頭也不回的回了雲深不知處,頓時對姐夫的不滿又更上一層樓了。
都怪他,還是姐夫呢,不讓著師弟就罷了,還要往彆人心口上紮刀子。
這人不會看眼色,整天就知道爭寵,哪壺不開提哪壺。
討人嫌!
要說金子軒對魏嬰的不滿,大抵就是姐夫和小舅子相看兩厭。
不過人都是看人下菜碟的,要說江澄這個正經的小舅子,由於本身脾氣不大好好,金子軒是一點都不敢惹他的。
也就是魏嬰這個嘻嘻哈哈的,整天得白眼。
“哼!就知道欺軟怕硬!”
江澄見他嘴巴掛油瓶,給了他一肘子,“怎麼了,藍二公子又不搭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