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還是在祝前輩心裡重要,他們都認不出我!”
他話音剛落,就有一隻玉手掐住了他的耳朵,一邊擰著,一邊氣惱地說道:“好啊!你活著為什麼不給我們傳信。
居然還叛宗去了皓明宗,看我不把你的耳朵擰下來!”
以楚淩瀟現在的體魄,皇甫湘寧的玉手,根本就傷不到他的耳朵。
但他還是裝作疼痛,叫嚷著道:“我可沒有加入玄錦宗,何來叛宗啊!疼,疼,疼,快放手大姐姐。”
皇甫湘寧聽了楚淩瀟的辯解,想了想,覺得他說得確實沒錯。
楚淩瀟當時隻是在學堂領過身份玉牌,但連個外門都算不上。
但她的手依舊沒有鬆,道:“那你為什麼不回來找我們?你知道我們多擔心嗎?”
“痛,痛,痛,大姐姐放手,我好給你解釋!”楚淩瀟求饒道。
這時,段天涯走了過來,輕輕捂住皇甫湘寧的玉手,然後,輕輕一拉,皇甫湘寧就毫無反抗力地將手鬆開。
但嘴中卻硬氣地說道:“說,不說明白,看我不擰掉你的耳朵!”
“嘿嘿,還是段哥哥疼我!”楚淩瀟依舊如同以往,討好地說道。
段天涯白了他一眼,道:“快點給你大姐姐解釋清楚,氣壞了她,我可不饒你!”
楚淩瀟聽完,則手指呈八字形,摸著下巴,眯著眼上下打量著他們。
見他不懷好意地打量,皇甫湘寧的俏臉一紅,隨即硬氣地說道:“看什麼!快講。”
“嘬,嘬,嘬,和大姐姐成了道侶,段哥哥都不像你自己了!”楚淩瀟嘬了幾下嘴,調笑道。
“哼,你懂什麼!說你的事。”段天涯眼神從頭至尾都沒有離開皇甫湘寧,頭都沒回,隨意地說道。
看著段天涯的模樣,楚淩瀟感覺身上起了無數的小疙瘩,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說!”皇甫湘寧再次命令道。
“好,我說……”
於是,楚淩瀟就把在紅岩秘境中的情形說了一遍。然後,又把自己當時的想法說了一遍。
說完這些,祝星岩和皇甫湘寧也就理解了他當時的決定。
確實如他所說,當時六宗內,大部分不想他活著,而且,玄錦宗也沒有為他主持公道。
他當時,能夠去皓明宗,想來應該是最好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