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不要聽你二師尊的。隻要你儘力了就好,皓瀾洲大比也不是非要參加。
丹峰也不在乎什麼名次!心境穩定,才是最重要的。”
“我符峰可要臉,小七這種天賦,不在皓瀾洲大比上揚名,還有什麼更好的途徑嗎?”
“揚名?有什麼好。木秀於林的道理,還用我講嗎?”
“木秀於林可不是用在這裡的。皓瀾洲大比,是展現實力的最好途徑。
我道修士,應以除儘邪魔為己任,沒有威望,如何引領正道,斬妖除魔!”
“沒成長起來前,談不到這些。先是,保住性命,才能談及以後。”
“該藏巧時藏巧,該張揚是張揚,難道為了惜命,就不去秘境尋機緣嗎?”
二人一番爭辯,看得伍焯盛很是高興。看人打鬥,看人鬥嘴一直是他的愛好。
顧雲河見他看得開心,無奈地搖頭,隻好自己出口相勸。
道:“好了,二位。小九氣運不錯,沒準會有什麼機緣呢?他也說了,要拜完所有峰,再做計較。一切,都過後再議吧!”
“是啊!二位師尊,說得都有道理。讓我再思慮一下,等拜峰後再說吧!”楚淩瀟也順著顧雲河說道。
聽了他們規勸,二人也不想爭辯下去,會在小輩麵前,失了身份,於是,各自“哼!”了一聲,不再說話。
楚淩瀟隻能向顧雲河,發出求助的眼神。
顧雲河會意,站起身,道:“今日,小九為了設宴,一定很是勞累了。我們這些長輩,不好再叨擾,各自散去,讓他好生休息吧!”
白雲笑覺得,再待下去,隻能看著嶽流溢生氣,便也站起身,附和道:“也好,那為師就先走了!”
說完,袍袖一甩,瞬間消失在明心峰。
嶽流溢見他走了,也站起身,還是吩咐,道:“小七,你要勤加修煉,十年後的大比,一定要為符峰爭臉!”
說完,他也一揮袍袖,在楚淩瀟“是”字還沒出口,也消失在眼前。
伍焯盛見沒有熱鬨可看,站起身打了個哈欠,道:“老顧,你真礙事,好好的熱鬨,讓你攪黃了!”
說著,又看了看楚淩瀟,道:“我怎麼沒看出來,你有他們說得那麼好,可惜我器峰的玄器材料了!”
顧雲河見伍焯盛,還忘不掉自己的損失,無奈地搖頭,然後,拉了著他就向峰外走去。
順嘴說了一句:“小九,早些休息吧!”
“多謝,五師叔!”楚淩瀟施了一禮,然後,看著他們消失在眼前。
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暗道兩位師尊,觀念不同,是多麼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