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澈是越畫不成符籙,越著急。越著急,越畫不成。
加上習溫良的一頓說教,讓他更加緊張。
以近乎瘋魔的心境,隔絕了外界一切紛擾,誓要畫成一張冰封符!
所以,他剛才什麼都沒在意!當然,也什麼都沒聽到!
嶽赫財“哈哈哈哈”地笑了半天,才回答他道:“楚師兄,要拜我父親為師。”
“楚師弟,不是丹峰白峰主的徒弟嗎?”冰澈疑惑地問。
“現在,變了,要到符峰來了!”嶽赫財隨口胡謅。
“這麼容易啊!”冰澈驚歎道。
“我可沒說……”
“怎麼,當符峰弟子委屈你了?”
楚淩瀟剛要繼續解釋,就被嶽流溢打斷了。言語間,有了一絲威脅!
楚淩瀟也是一頭霧水,頭一次遇到搶人,搶得如此露骨的!
暗道:“我還不信了,你一個煉虛初期,還敢搶煉虛後期的弟子!”
於是,假裝為難道:“能當符峰親傳,自然是好,可我師尊的脾氣,怕不會同意!”
“嗯,這倒有些道理。你且回去,和他講明,明日我去丹峰拜訪!”
楚淩瀟本想用師尊壓一壓他,沒想到他毫不在意,還讓自己回去稟明,明日還要去拜訪!
楚淩瀟更是疑惑,一位煉虛初期,真的不怕,被師尊追著砍嗎?
暗道:“左右回到丹峰,師尊會為我做主!我在他心中的位置,還是有信心的。”
於是,躬身施禮,道:“那晚輩就先行告辭了!”
“嗯,去吧!”嶽流溢隨意地說道。
見他讓自己走,態度還如此平靜,心中更是疑惑。
一直走出了練符堂,都覺得這裡有問題。
嶽赫財和冰澈,也跟著走了出來。
冰澈施了除塵術,現在也變回了清冷英俊的模樣。
“你和你父親,搞什麼鬼?”楚淩瀟見嶽赫財跟出來,問道。
“不知道,反正父親讓我這麼說的。”嶽赫財無所謂地說道。
“那你就隨意扯謊?”楚淩瀟質問。
“你沒聽過,父命不可違嗎!剛才還說自己熟讀詩文呢!”
“……”
楚淩瀟今天算是敗得徹底,已經不知道語塞多少回了。
見他再次無語,嶽赫財大笑了一陣,才又道:“父親,肯定有什麼謀劃!放心,他又不是什麼壞人!而且,還有你師尊坐鎮呢!”
楚淩瀟想了想,覺得也是這麼回事,便沒有多言,與冰澈各自乘上飛劍,回了各自山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