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淩瀟差點笑出來,口中嘲諷道:“就你!可彆自吹自擂了!你看看你老成這個樣子,不讓仲安城的百姓扶著你走路,都算你造福一方啦!”
一句話,在場之人,差點都笑出聲。
聞鴻誌更是氣得渾身顫抖,還不敢發作。
汪雅石怕他一時氣惱,說錯話,隻好再次幫腔。
笑著道:“楚小友,一任城主,刻下奴印,確實不妥!不如,再輕些,就算全了大哥哥的顏麵,可好?”
楚淩瀟想了想,歎了一聲道:“唉!如不是大哥哥,我一定給他刻下奴印,怎奈我與大哥哥投緣呢!
好吧,那就換成他的至親之人,來做我的奴仆。如若,還要推脫……”
他說完,看向羅洪山。
羅洪山會意,臉色一沉,道:“這不行,那不行,不如滅了聞家,換個家族來管理仲安城,也不是不行!”
聽到此言,所有聞家嫡係子弟,都嚇得發抖,看向聞鴻誌,露出慌張之色。
聞鴻誌知道,羅洪山想滅聞家,都不用動手,釋放威壓,這滿院嫡係,一個也活不了。
於是,看向自己夫人,又看向聞千弦。
現在,他至親之人,兩個兒子,都在宗門。大女兒,已經出嫁,就剩下這個二女兒了。
當他看向聞千弦,汪雅石馬上,大聲說道:“聞城主,二小姐可已經是我的娘子了!”
聞鴻誌無奈,又看回夫人。
楚淩瀟也大聲,道:“誒!老女人,我可不要啊!”
聞鴻誌看看二女兒,看看夫人,又看看楚淩瀟,看看汪雅石,左右為難!暗自後悔,為什麼要答應這門婚事!
汪雅石害怕,到了最後,聞鴻誌扛不住壓力,會將聞千弦交給楚淩瀟做奴仆。
又笑著懇求楚淩瀟,道:“楚小友,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