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話!就憑他們丟的這些破東西,就想搜我靖安王府!”
“我這裡有京都府的搜查憑證。”都頭將憑證雙手奉上。
靖安王看都沒看,嗤笑道:“一個府衙,還敢搜王府,是太拿自己當回事了吧!”
京都府,代天之管理京都。
按理來說,職位已經很高了。但要搜查一個王爺,確實有點力不從心!
正當都頭為難之時,一個老者的聲音傳來。
“那聖旨呢?”
聽此言,靖安王不由一驚,循聲望去,見一個白發白須,氣宇不凡的老者,拿著金黃的卷軸,走了過來。
正是,當朝右相。
靖安王有些意外,怎麼這點事,連皇帝都驚動了。
楚淩瀟不住地偷笑,暗歎自己的決定正確。
他昨夜,隱身後,讓姐姐帶著他在東城到處跑。
偷了十幾家的東西,忽然覺得,並不能難住一位王爺。
於是,他去右相的府上,偷走了他祖宗的牌位。
右相與靖安王,一直不和。半月前,還參了靖安王一本,說他私占土地。
靖安王因此,賠償了大量銀錢,在京都鬨得沸沸揚揚。
這樣,楚淩瀟才安心,將偷來之物,都藏到了鄭守業的床下。
又將世子玉印,塞在了他的木枕內。
昨晚,發生的事,一點沒耽誤這位世子睡覺。呼聲震天,睡得跟死豬一樣!
“右相開玩笑呢吧!這點小事,怎能驚動陛下!”
“驚沒驚動,你接過聖旨就知道了!”
右相很是生氣,他認為偷了自己的祖宗牌位,就是靖安王的報複!對自己的侮辱!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跪了下來!
靖安王也不例外。
沒有奉旨太監前來,右相也沒宣讀,隻說了句:“靖安王接旨!”
就將聖旨遞給了他。
接過聖旨一看,上麵寫著: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靖安王世子,近來越發荒唐,竟然偷了右相的祖宗牌位。讓右相搜查,如若是真,帶世子進宮受罰!
欽此
靖安王看後,滿臉震驚!自己的兒子,居然,偷了右相祖宗牌位……打死他都不信!
“右相,這一定是誤會!”
“哼!這難道不是你惡意報複。偷了我祖宗牌位,又留下印章,故意侮辱於我!”他瞪著眼睛道。
“我……我怎麼會做這麼瘋癲之事!”靖安王一臉憋屈。
“好了,搜過就知道了!”
隨後,他大手一擺,一眾相府家丁和京都府捕快,一擁而入。
楚淩瀟也想跟著進去,怎奈被王府的護衛,擋在了門外。
他走回了馬車上,進入轎廂。
朝楚璃兒努了努嘴,道:“該你了,東西在鄭守業的床下,玉印在木枕裡。他們要找不到,你提醒一下!”
“好嘞!看你姐我的。”
說完,掀起廂簾,就要走。
“多過過腦子,彆被人發現了!”
雖然,楚璃兒沒有穿標誌性的紅衣。但這好看的容貌,誰都會注意她。
所以,又給她找了一副麵紗。
“切,你姐我,聰明著呢!”說完,幾個閃身,繞到了後院,摸上了房脊。
如楚淩瀟所想,王府的禁地太多,就算有聖旨。一群家丁和捕快,也不敢大肆搜查。
能搜的地方都搜過,各家的東西,蹤跡全無。
靖安王在旁邊冷笑,道:“差不多了,搜不到,就請各位走吧!”
“內院還沒搜!”
彆人不敢搭話,隻有右相敢說。
“內院都是女眷,男子不可進入!”
“你想抗旨!”右相質問道。
“我堂堂靖安王,怎能讓女眷受辱,除非你再請聖旨來!否則,休想!”
右相覺得,東西很可能就在內院。可裡麵確實都是女眷,就算求皇帝,也難如願!
正在兩難之際,一顆小石子,包著一張紙,打在了右相的腿上,滾落一旁。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