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懷川身為軍人,還是少將,大災大難麵前,他眼中沒有國界區彆,印國的百姓也是百姓,他們生命流失同樣讓人痛徹心扉。
“卿卿,這邊暫時安置妥當,明天一早我們帶上東西,往下個避難所去。”陸懷川給當地的戰士把所有事情都交待明白,距離他們幾十公裡之外,也是重災區,夏卿卿沒來之前,他也打算再到那個地方去看一看的。
那邊,已經接近阿汗國了。
“好。”隻要和他在一起,去哪裡,夏卿卿都有安全感。
陸懷川在身邊,天塌了,她都不怕。
印國的四五月份,天亮的格外早,也就四五點鐘,夏卿卿就感覺到了身邊人的動靜,她閉著眼摸了摸,正好摸到了陸懷川腰腹的位置。
他剛坐起身,還沒有穿衣裳,一根光滑蔥白的手指就覆到了他身上,早上本就血氣旺盛,陸懷川頭皮麻了一下,伸手去看始作俑者。
偏偏夏醫生還閉著眼,不知道自己在點火的邊緣試探。
陸懷川輕笑一聲,回頭去親她,“要不要醒醒盹兒啊媳婦兒?”
夏卿卿身上實在酸困,昨天晚上他們忙到了淩晨一兩點,滿打滿算也就睡了兩三個小時,她覺得自己還沒完全睡熟呢,沒必要醒盹兒,“彆鬨阿川。”
“嗯,不鬨。”這麼說著,人已經重新進了被子裡。
等到兩人再起來,夏卿卿一張臉紅的像是煮熟了的蝦子,她一早上都不敢和陸懷川對視。
他怎麼可以,怎麼可以……
陸懷川第一次見夏卿卿這樣害羞,以前就算是臉皮薄,也沒有薄到這種地步,都不敢看他的臉,他像是解鎖了新大陸,抓住了他媳婦兒的“把柄”。
但他不知道,夏卿卿哪裡是不敢看他的臉,那是不敢看他的嘴。
和他嘴裡,尤其靈活的舌頭。
陳雙巧和李國慶,跟著一輛車帶著吃食,夏卿卿上了封月和東子的車,老遠就聽著車上兩人還在因為誰叫誰哥,誰喊誰姐爭吵。
“誒嫂子,川哥呢?”東子看夏卿卿自己拎著醫藥包上車,沒看到陸懷川人。
話剛說完,陸懷川彎腰上車,徑直坐在了夏卿卿身邊,兩人貼得嚴絲合縫,夏卿卿挪一寸,他就靠近一寸。
東子沒啥眼力見兒,“咋了川哥,你惹嫂子不開心了?”
陸師長清了清嗓子,厚臉皮的故意舌尖抵了抵唇,“嗯。”
夏卿卿餘光掃到他舌頭,羞恥心一下子上來,臉“唰”一下就紅了。
“川哥,嫂子是不是生病了,我咋感覺嫂子臉這麼紅呢?”
陸懷川扭頭看夏卿卿,她靠著車窗的位置,夏卿卿生怕他說出什麼驚世駭俗的話,剛想瞪他一眼警告他,結果陸懷川突然臉色大變,“都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