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對方有動作,自己會毫不猶豫的扣下弩機,打對方的手腕。
……
朱老二,朱老大已經把王八殼子放在了地麵上,雙手舉起,跪地求饒。
“爺們兒,我們真的已經把槍放下啦!”
這時,朱老三麵露焦急之色,衝著身旁的朱老大急切地說道:“大哥,咱們可千萬不能就這樣投降啊!”
然而,朱老大卻顯得異常冷靜,他緩緩開口道:“三弟,事到如今,已成定局。正所謂成王敗寇,咱們還是識時務者為俊傑,該投降就得投降。”
韓炮眼見朱老三並未將手中的手槍放下,便再次大聲吼道:“趕快放下武器,馬上投降!否則後果自負!”
與此同時,從另外一個房間裡傳出了陳炮略帶戲謔的嘲笑聲:“嘿,你這狗東西,難不成還以為隻要你不放下手裡的槍,老子就拿你沒轍了嗎?哈哈哈哈哈......”
陳炮的這番話猶如一把火,瞬間點燃了朱老三心中的怒火。
此刻的他,感覺自己進退兩難,一種被羞辱和逼迫的憤怒湧上心頭。
心想:媽的,反正橫豎都是一死,乾脆跟他們拚個魚死網破!
於是,隻見朱老三突然像是發了瘋一般,臉上露出一副癲狂至極的神色,仰天大笑起來。
緊接著,他舉起手中的手槍,毫不猶豫地朝著韓炮所在的房間瘋狂射擊,並怒喝道:“一群隻敢躲在暗處的卑鄙小人,都給老子去死吧......”
可惜,朱老三的話音尚未落下,一支迅猛如閃電般的箭支已然飛馳而來。
這支箭精準無誤地射中了朱老三持槍的胳膊,巨大的衝擊力使得他手臂一顫,手槍隨之脫手掉落。
緊接著,便是一陣又一陣令人毛骨悚然、撕心裂肺的疼痛聲,仿佛要穿透人的靈魂一般。
“啊啊啊!”那聲音淒慘無比,讓人聽了不禁渾身一顫。
“我的手,我的手……”伴隨著痛苦的呼喊,朱老三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下來。他緊緊地捂著受傷的手,身體不停地顫抖著,但卻無法減輕絲毫的痛楚。
然而,沒過多久,朱老三終究還是沒能承受住這巨大的疼痛感,雙眼一翻,直接昏死了過去。他就像一具毫無生氣的屍體一樣,癱倒在了地上。
而此時,站在外麵的朱老大和朱老二目睹了這一幕,兩人對視一眼,皆是無奈地搖了搖頭。他們三人為了過上所謂的好日子,不惜鋌而走險,成群結隊地去殺人劫財。可如今呢?朱老三竟然因為這點傷痛就丟了性命,實在是得不償失啊!
想到這裡,朱老大心中暗自歎息:“命都沒了,就算有再多的錢財又有什麼用呢?”他深知生命的寶貴,也明白了有時候貪婪隻會帶來毀滅。
正因為如此,朱老大和朱老二才能夠審時度勢,選擇暫時放棄抵抗。如果換成其他那些不知死活的人,恐怕也會落得跟朱老三同樣的下場吧。
眼看著局勢愈發緊張,朱老大生怕對方會再次開槍,於是連忙高聲喊道:“我們已經放下武器了,請各位高抬貴手,高抬貴手啊!”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恐懼和哀求,希望對方能夠放過自己一命。
……
韓炮帶領著眾人緩緩地從房間裡邁步而出,隻見陳炮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大步流星地朝著對方走去。還未等對方反應過來,陳炮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其手中的槍支一把奪下,並順手輕輕一甩,那支槍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後穩穩地落在一旁。
緊接著,陳炮心情愉悅地伸手拍了拍許國的肩膀,大聲笑道:“嘿!你這家夥,剛剛那一發可真是夠快的啊!”
聽到這話,許國略顯靦腆地撓了撓頭,謙遜地回應道:“陳炮,您太過獎啦。”
站在一旁的孫策海目光緊緊盯著許國,眼中閃爍著一絲好奇與興奮,開口說道:“老弟呀,等哪天有空的時候,咱們倆可得好好切磋切磋技藝。”
許國毫不猶豫地點點頭,爽快應道:“好嘞,沒問題!隻要孫哥您有時間,小弟隨時奉陪。”
這時,韓炮也走上前來,上下打量了一番許國,然後伸出手輕輕地敲了敲他的腦袋,一臉無奈地搖著頭歎氣道:“唉,你這個臭小子,怎麼老是這幅德行呢?”
許國連忙解釋道:“姥爺,我這不也是擔心他突然胡亂開槍嘛……”話還沒說完,就被韓炮狠狠地瞪了一眼。
“怕什麼怕!你這小子從小到大就沒聽過我的話,哪次能乖乖照辦的?”韓炮沒好氣地數落著許國,但隨即臉色一轉,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欣慰的笑容,誇讚道:“不過這次乾得還算不錯。”
得到誇獎後的許國顯得有些得意忘形起來,咧開嘴笑著說:“如果下次能有把獵槍那就更完美啦。”
……
許國邁著沉穩的步伐緩緩地走到了那三個人身旁。他先是冷冷地瞥了一眼倒在一旁已然不省人事、暈死過去的朱老三,接著將目光投向了正站在那裡瑟瑟發抖的朱老大和朱老二。
隻見朱老大和朱老二兩人麵色蒼白如紙,身體不停地顫抖著,仿佛風中殘燭一般搖搖欲墜。他們驚恐萬分地望著許國,眼中充滿了絕望與哀求之色。
許國麵無表情地開口問道:“你們叫什麼名字?”
聽到許國的問話,朱老大趕忙結結巴巴地回答道:“我......我叫朱老大,他......他叫朱老二。爺......爺們兒,求求您給我們兄弟倆一個機會吧!我們真的有錢,隻要您高抬貴手放過我們一馬,這些錢就都是您的啦!”說著,他還一邊用手指了指身上藏錢的地方,眼神裡滿是急切和渴望。
朱老二也連忙附和道:“對對對,我們給錢,放我們走吧!好不好嘛?”
許國聽後,原本毫無波瀾的眼眸突然閃過一絲亮光,但很快便恢複了平靜。他微微點了點頭,然後繼續追問道:“先彆急著談錢的事兒。我倒是想知道,你們為何偏偏盯上我們了呢?難道是覺得我們看起來很好欺負不成?又或者還有其他什麼原因嗎?”
朱老大聞言,臉上露出一抹苦澀的笑容,無奈地歎了口氣說道:“爺們兒,實不相瞞,我們哥幾個乾的就是這攔路打劫的勾當。當時看到您們身上竟然帶著兩把獵槍,自然就心生貪念,想要把它們據為己有。可誰能想到......如今看來,您們膽敢如此明目張膽地將獵槍顯露在外,想必是有所依仗,胸有成竹啊!”
說著說著,朱老大不禁無奈地搖了搖頭,心中暗自歎息道:“唉,罷了罷了,事已至此,再談論這些又有何用呢?”許國自然也明白其中道理,如果此刻處於弱勢地位的是他們自己,恐怕結局就會變成那三個人持槍強行離去的局麵了吧。
就在這時,一直站在後方的陳炮突然走上前來,大聲嚷嚷道:“許國,跟這幫家夥廢什麼話!等明天把他們統統交到警局去,直接讓這些無法無天的家夥進局子裡蹲著,看他們還敢不敢囂張!”
聽到這話,朱老大連忙轉過頭來應聲道:“哎呀,這位兄弟莫要如此衝動嘛!凡事好商量,好商量啊。”
隨後隻見朱老大迅速伸手探入衣兜之中,摸索片刻後,竟然掏出了整整十張嶄新的大團結。
他一邊將錢遞到許國麵前,一邊眯起眼睛,滿臉堆笑地看著對方,那副模樣仿佛在暗示著:“隻要你肯答應,這一切都不是問題。”
要知道,這十張大團結可算得上是朱老大壓箱底兒的私房錢了,平日裡就連他自家媳婦都不曾知曉這筆錢財的存在呢。
這錢是他省吃儉用省下來的,這次來的時候,他也就請倆兄弟吃的麵條喝的散酒,說白了,他的錢,都是他一點點摳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