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烤狼肉,買槍的想法(2 / 2)

倆人聽到腳步聲,抬頭看向陳炮,同樣也看見了他手上拎著的青皮子,看來還是抓到了這隻青皮子。

韓炮打趣道:“陳炮,你小子打獵越來越不行了啊,咋去這麼久,我和許國都等你快一個小時了,我還以為你要被青皮子給咬了呢。”

“嗨,瞧韓炮你說的,我至於這麼弱嘛,這青皮子跑的太快了,我追上去也得花一段時間啊,你還真彆說,我這青皮子真挺離譜了,邪了門似的,一個勁的跑,要不是我最後打中,估計它都跑掉了。”

“哪有你說的這麼誇張,我看就是你菜。”韓炮笑了笑,把烤好的狼肉串遞過去:“嘗嘗,剛剛烤好的狼肉串,過來暖和暖和吧。”

“正好你吃點,我小睡一會。”

陳炮接過韓炮遞過來的狼肉串,點點頭:“行,那你睡會。”

陳炮挨著許國蹲了下來,許國拿來一大把烏拉草,“陳炮,坐著吧。”

“好。”

陳炮吃著狼肉串,一口一口,很滿足,看著許國,指了指旁邊的狼狗,道:“馴服了?”

“沒,估計是它自己想幫忙吧,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不過可以確定一點,有希望。”

“行,有希望就行,慢慢來吧。”

“不得不說,你這金雕和狼狗的配合,挺好的。”

陳炮看著前麵的狼狗和金雕,感慨了一下,狼狗,金雕合力鬥狼王,說出去也是一段佳話。

許國嘿嘿一笑,“陳炮,我家裡麵還有兩隻幼崽紅狗子,還有一頭香頭,要是把狼狗再馴服了,再買了獵槍,我就能去打熊瞎子和野豬了。”

陳炮:“……”

擦,就不能誇這小子,這小子真能說啊,不過聽著許國的話,陳炮則是笑了笑:“你小子行啊,那我希望這一天能快點到,我想看看你啥時候能打到野豬。”

“我悄悄告訴你啊,你姥爺的師兄也很厲害,不過不是咱們屯的,你要是能破他記錄,那才是真牛呢。”

聽到這裡,許國來了興趣,“啥記錄啊?殺野豬?還是殺熊瞎子?”

“你姥爺的師兄,殺熊瞎子,野豬的時候就學了三個月的打獵……”

“啊……這麼牛?!”許國聽聞後,倒吸一口涼氣:

“單獨打的啊?!”

“對,沒其他的幫手,那個時候他是真厲害,膽大,心細,還厲害。”

“你小子要是真破了,估計你姥爺會帶著你去見見他。”

許國點點頭:“行,我加把勁!”

看著許國堅毅的表情,陳炮就慌了,連忙擺擺手:“彆彆彆……”

他說是三個月,其實是學了一年,誰學三個月去乾熊瞎子和野豬啊?那是純粹找死啊,給自己找不痛快啊。

韓炮給許國說過好幾次,如果他想打熊瞎子或者是野豬,一定一定要讓他在旁邊跟著,以防不測。

許國隻是一個剛剛學習打獵的從業者,不過半個月左右,天賦再高,再厲害,那也不能這麼玩啊?

老獵人看見野豬和熊瞎子都發怵,更何況像許國這種新手呢?

陳炮也是為了激勵許國一下,但可不是勸他要這麼做,也是壓一壓許國的銳氣。

“你可彆亂來啊,你出了事,韓炮能把我剝皮了。”

許國沒有接這一茬,他的眼神落在了陳炮背上的兩把獵槍,走的時候是一把,回來的時候咋兩把了?

許國指了指陳炮背上的獵槍,“陳炮,你這……咋兩把獵槍?這把,哪裡來的?”

“你彆跟我說,你去追青皮子的時候,撿的一個吧?”

陳炮吃著狼肉串,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嘿嘿一笑:“瞧我這腦袋,剛剛隻顧著吃韓炮給的狼肉串了,差點把這個事情給忘記了。”

“這把鳥槍就是我在追青皮子的時候撿的。”

話音落下,陳炮幽幽的說道:“我估計是錢開震的。”

“什麼?!”

“錢開震的?”

“陳炮,你的意思是……他死了?”

陳炮點點頭:“應該是死了,明天回屯看看就知道了,要是沒他,估計就是沒了。”

“要是有這個人,那這把獵槍就不是錢開震的,不過是錢開震的可能性太大了,剛才我算了一下,狼群就是從那個方向來的,很有可能是吃了錢開震之後,再來的我們這邊。”

“他腿上有傷,青皮子的嗅覺很靈敏,能嗅到……”

“怪不得,怪不得……”許國繼續說道:“怪不得一開始我在樹上看狼王的時候,它嘴巴旁邊就有血,原來是這樣啊。”

“唉,一切都是命啊。”

“你小子還感慨起來了啊。”

看著許國的表情,陳炮啪的一下打在了許國的腦門上。

“行了行了,你把這隻青皮子剝一下吧,給你練練手。”

“那好啊,我正缺練習的青皮子呢。”許國看這隻青皮子身上已經被血給染紅了,拎著它說道:

“不過我先去給它洗洗吧,這身上全是血。”

“行。”

“對了,等你剝完,咱倆休息一會,一人睡一個小時,然後把韓炮叫醒,咱們去找灰狗子。”

“沒問題。”

許國點點頭,拎著青皮子往小溪那邊走去,路過旁邊的狼狗,狼狗就在狼王的旁邊躺著,前肢放在前麵,腦袋耷拉在上麵,許國過來的時候,狼狗眼珠子轉了轉。

許國揉了揉它的腦袋,“真舒服,今天多虧你了啊。”

“怎麼樣,這次吃飽了嘛?”

“要是沒吃飽,手上還有呢,要不?”

許國說著,又拎了拎手上的青皮子,嘿嘿直笑。

狼狗則是搖了搖碩大的腦袋,許國見狀,笑道:“行吧行吧,看來你這次是吃飽了啊。”

狼狗今天吃的不少,今天早上在溪流邊抓了一個水耗子,下午跟母老虎崽子鬥,吃了不少的老虎崽子肉,晚上又跟青皮子鬥。

這一天狼狗都沒有閒著啊,不是在吃,就是在鬥的路上。

尋常山裡麵的野獸,都是很少能這樣吃的,隻能說,這次許國讓狼狗吃的飽飽的,其中有一部分對許國的好感就是來源這個。

許國往前麵小溪走去,借著月光,把青皮子在水裡麵涮了幾下。

隨後放在旁邊,拿起來侵刀,把裡麵的內臟處理乾淨,然後開始剝皮。

沒一會,青皮子的皮就剝好了,許國見上麵還有一點血漬,又在水裡麵涮了涮,這才乾淨了一些。

許國又把袋子裡麵狼皮全部拿出來,涮了一遍,撿了十幾支木柴,往火堆旁走去。

“全洗了?”

陳炮看著許國抱著一大把濕漉漉的狼皮,問道。

許國點點頭:“都洗了,這樣乾淨一點。”

隨後,許國把木柴插在地麵上,然後把青皮子皮放在上麵,火烤著。

“小心點,彆烤焦了。”

“放心吧陳炮。”

“陳炮,你先睡,我等會再睡。”

“行,那我睡了。”

隨後,陳炮就扶著手上的獵槍,睡了起來,許國則是一邊烤著火,一邊看著月亮。

古人總是說,月亮代表的是思念,許國喃喃道:“若薇……應該已經在熟睡了吧。”

許國搓了搓手臂,喃喃道:“希望等會能把灰狗子抓的差不多,明天就能去縣城了。”

“國慶,她應該回來吧?”

“真好……真好。”

就這樣,許國一邊聽著韓炮和陳炮的鼾聲,一邊想著遠方的若薇,一邊在思考著明天的事情。

很快,一個小時差不多就過去了,許國還沒有拍陳炮,陳炮自己就醒了。

許國看到已經醒來的陳炮,愣了一下:“陳炮,你醒了?”

“你小子,我不醒,你是不是不準備叫我了啊?”

“我都習慣了,之前跟其他獵人打獵,晚上也在山裡麵過夜,都是輪流守夜,說一個小時就一個小時,怎麼樣?陳炮夠意思吧?”

陳炮嘿嘿一笑,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你睡吧,我睡一個小時了。”

“好。”

許國也沒有客氣,答應了下來,睡之前,往火堆裡麵添了一把柴火,這樣更暖和一點。

其實在山裡麵過夜,還有一個比較大的問題,就是很冷很冷,外麵的溫差和山裡麵的溫度差,完全就是兩個概念。

屯裡麵如果夜裡麵有十幾度,估計山裡麵隻有三四度,就是這麼的誇張。

這可不是危言聳聽,這是客觀事實,有點常識的都知道,山裡麵的溫度和水分會被消耗,然後山裡麵的溫度就會比外麵的低很多。

許國添了一把柴火,溫度才好了一點,許國把旁邊已經熟睡的大黃抱了過來,把大黃抱在懷裡,陳炮見狀,嘴角微微抽搐:“你小子這麼怕冷?”

“不知道還以為大黃是你的獵狗呢。”

許國嘿嘿一笑,“有點不習慣,陳炮,辛苦你了,我先睡了。”

“行行,睡吧,一個小時之後叫醒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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