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看我一個老炮啊,我旁邊的許國才是真正的天才啊。
許國把籮筐內的老虎崽子皮拿了出來,展示給這些人觀看。
周圍的村民們直接傻眼了,看著許國手上的老虎崽子皮。
“這……這是老虎崽子?”
“是,就是老虎崽子!上次陳炮也打到過,我還有幸摸到過一次。”
“不對啊……這上麵的口子怎麼這麼大?還有咬痕?”
陳炮看了一眼許國,許國點點頭,繼續說道:“這都是用弩弓打的,打的時候剛好有……”
許國扒拉扒拉的把全部的過程講了出來,這一點倒是沒有瞞著眾人。
周圍的村民聽到許國的話後,無不瞪大眼睛看著許國。
他們隻有一個想法,這人……膽子怎麼這麼大?
拿著弩弓就去乾老虎崽子?真不把老虎崽子放在眼裡麵啊。
周圍的村民說著客套話,許國也是哈哈一笑,隻說自己是運氣好。
隨後,倆人分開,許國往姥爺家走去,陳炮則是往李大爺李衛國的家中走去,想要問問有沒有灰狗子比較多的位置。
……
陳貴和錢開震在炕上喝著,陳貴則是一副半醉的樣子,反觀錢開震則是一副買醉的樣子,臉上帶著憂愁和難受。
“陳貴,你說那隻老虎崽子會不會被陳炮打了啊?”
陳貴聽完後,無奈的笑了笑,喝了一杯酒,繼續說道:“開震啊,這已經是你第八次問我了。”
吃著飛龍湯,飛龍肉,喝著酒,錢開震說老虎崽子的事情已經說了不下於七次了。
算是剛才的這次,是第八次了。
陳貴咽了咽喉嚨,幽幽的吐出一口氣,“開震,命裡有,咱就有,命裡沒有,咱們也強求不得啊。”
“老虎崽子那麼小,我們那個位置太遠了,沒打到是正常的。”
“行了,你也少喝一點。”
陳貴一邊勸著眼前的錢開震,一邊安撫著他的情緒。
錢開震臉色微微發紅,嗬嗬一笑:“那你說……咱命裡是有還是沒有啊?”
不等陳貴回答,就在這時,外麵傳來一道聲音。
“哥,哥?在家嘛?”
炕上的陳貴,下來,暈乎乎的跑到外麵,看到來人是自己的弟弟陳平,笑道:“在,走走走,家裡麵剛好燉的飛龍湯,進去喝點。”
“哥,屋子裡麵是誰啊?你跟誰喝這麼多啊?”
“你錢哥,走走走,進去喝點。”
“行。”
陳平跟著陳貴走了進去,坐在炕上,看著麵紅的錢開震,嘿嘿一笑:“錢哥,喝這麼多啊?”
錢開震睜了睜眼皮,看著眼前的陳平,淡淡的說道:“陳平啊?我還以為是誰找陳貴呐。”
對待陳平,錢開震也是看不起此人的,要不是跟陳貴玩的比較好,自己都懶得搭理他一下,他們這一輩,一代的人都結婚了,成家了,立業了,這小子還是這一副吊兒叮當的樣子,誰看了誰不煩?
最關鍵的是每次都要來陳家蹭蹭飯吃,活脫脫的一個啃哥族啊。
陳平接過陳貴遞過來的勺子和筷子,吃著眼前的野雞和飛龍湯。
沒一會的時間,錢開震又提出來了那個問題。
“陳貴啊,你說那個老虎崽子會不會被陳炮打了啊?”
陳貴意識到此時的錢開震算是真的醉了,要不然也不會一直在口裡麵一直說這些話,聽著這些話,陳貴剛想說一些,你醉了,彆喝了,睡會吧,這之類的回答。
結果旁邊的陳平的手懸在了空中,沒有去夾野雞肉,而是嘿嘿一笑:“錢哥,你說老虎崽子啊?”
“今天我過來的時候還真看見陳炮有一隻老虎崽子。”
聽到這裡,陳貴心中猛地一咯噔,完了,全完了……
這小子真是活閻王啊,錢開震聽到後,眼皮睜開看著陳平。
“你說真的?你真的看見陳炮拿著一隻老虎崽子皮?”
他的酒已經醒了七八分了,就因為剛才陳平的一句話。
陳平皺了皺眉,繼續說道:“好像不是陳炮,是陳炮後麵的一個人,我也不知道他叫啥,就高高的,很帥,而且胳膊上還有一隻金雕掛著呐。”
“就這小子籮筐裡麵有一隻老虎崽子皮,是陳炮打的,還是這個人打的,我就不清楚了……”
“許國?”錢開震喃喃一聲。
陳平口中的那個人,就是許國,老虎崽子的皮出現在許國的籮筐內。
難道是許國打的?不應該啊……這小子有什麼能力打到老虎崽子?
他壓根就沒有槍的啊……
“哥,為啥突然問這個事情啊?陳炮和那個人打到的老虎崽子,和我們有什麼關係嘛?”
炕上的陳平看著兩人,有些不解的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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